黄鼠狼偷鸡蛋 被“老实人”撞破 捅下一个大篓子
周三是小裕村的一个农民,平时看上去老实巴交,其实一肚子坏水,专门干些坑人的事儿。因为家底子薄,父母又去的早,周三到三十好几,也没娶上一门媳妇。
最近,村里有个名叫雀儿的女人,丈夫新丧,成了寡妇。雀儿长得还算不赖,那滴溜溜的黑眼珠,红彤彤的樱桃嘴,还有一捏就要出水的腰肢儿,无不让村里的男人着迷。
垂涎雀儿好几年,碍着对方五大三粗的掌家汉,不敢有所作为。如今,她成了无主的寡妇,正好是瞌睡给了个枕头。周三抱着枕头,笑了一个晚上,流了半床的哈喇子,第二天,就托了人逮了鸡鸭鱼鹅,前去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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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那寡妇,又拖着一个儿子,日子难过,必然想要找个男人依靠。可是,不知道那雀儿怎么想的,居然给拒绝了,还说她要给男人守节,这辈子也不再嫁人。
因着这话,是当着邻里乡亲说的,所以人们都纷纷夸赞雀儿是个好女人,说周三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周三碰了一鼻子灰,还扫了面子,心里自然恨得牙痒痒,可是,却也只能干瞪眼。
这一日,周三去邻村办事,回来的时候,路过村口的小河,看见那桥上,一对男女正在拉扯。周三赶紧往河边的草丛里一蹲,猫着腰往前摸过去。近了一看,居然是雀儿,正被村长的流氓儿子调戏。
村长的儿子,名叫刘福海,平日里无恶不作、鱼肉乡民,还喜欢调戏大姑娘小媳妇。周三惧怕刘福海,自然不愿意跳出来主持正义,而且,看到雀儿被人糟践,他反而有一种病态的快感,某个地方,居然活了。
因为附近没有人家,又没人路过,所以,除了周三,根本没人听到雀儿的呼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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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正看得起劲,双手也没闲着,突然听见刘福海一声惨叫,原来是雀儿情急中狠狠咬了他一口,脖子上都渗出血来。
“啪!”刘福海勃然大怒,一巴掌招呼过去,雀儿被打得往旁边一栽,扑通落入水里。因为转折太快,周三蓦地站了起来,提着裤腰带往湖边跑去。
只见雀儿在水里扑腾,浮沉了几下就没了声息。
那刘福海,脸都吓绿了,这好歹也是条人命!
“你……你!”刘福海指着周三道:“你会不会水?”
周三搓了搓手,正准备松下裤子,突然脑门里转过一溜念头,一张憨脸,老实巴交的摇了摇,道:“我不会水!”其实,他八九岁的时候,已经能在河里游个两圈半了。
刘福海听了这话,急的原地打圈,跺了跺脚,看那河面已经平静了,咬咬牙,从怀里掏出一把大洋,递给周三,道:“这钱你拿着,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心里有数!”脸上的横肉,都挤出了褶子。
周三故意装傻充愣,道:“我什么也没看到”,然后一脸憨直的接过大洋,道:“谢刘爷赏!”
刘福海见他这个表情,反而心里打起了小鼓,原本是想恐吓一番,没想到这人如此上道。看他平日里老实巴交,居然是这么个货色,以后得加十二万分小心了。
二人在湖边嘀咕了几句,然后分道扬镳,就像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
第二天,雀儿的尸体被捞了起来,有人说,雀儿是失足跌入河中淹死,也有人说雀儿是殉节而死,应该给她立个贞节牌坊。
于是,人们筹钱将雀儿葬在了河边。热闹劲儿一过,人群纷纷散去,只有雀儿七岁大的儿子,在坟头上,哭得差点岔了气。
这孩子,几日间,先丧父,后丧母,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活?
周三自然不会想这么多,他拿着刘福海给的大洋,一连下了十几天馆子,每天喝得醉醺醺的回家。
又一天,周三提着酒壶和半斤猪头肉,从河边路过,看见一个女人,在河边走,眯眼一看,那背景,居然像极了死去的寡妇雀儿。
都说酒壮怂人胆,周三居然半点不怕,尾随雀儿往前走去。只见那雀儿在前面走着走着,就没入草丛里窸窸窣窣,一阵过后,草丛里窜出一只黄鼠狼,那体型,一看就是上了年头的老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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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黄皮子,头上有一撮白毛,匆匆的往村里奔去。周三揉了揉眼,道,这女人,莫非变成了黄鼠狼?
难道是要找刘福海报仇去?这可有好戏看了。周三在黄鼠狼后面,一路跟随,果然,那黄鼠狼,从一处狗洞,钻进了村长家的院子。
周三在墙角上,听了半天,也没个动静,正纳罕间,只见那黄鼠狼,从狗洞里钻了出来,嘴里叼着一只鸡蛋。而村长家里,传来了鸡群惊慌失措的叫声。
那黄鼠狼,左顾右盼,见没人,于是叼着鸡蛋,往村西头去了。
村西头,正是雀儿的家,家里,只有雀儿的儿子小山,孩子手里捏着一块已经发霉的窝头,正准备啃,这时候,突然见到一只黄鼠狼,叼着鸡蛋跑了进来。黄鼠狼将鸡蛋放到孩子面前,然后转身跑了。
小山捡起鸡蛋,望着那黄鼠狼的背影,突然觉得好熟悉。
接下来一连十多天,黄鼠狼都到村长家,偷鸡蛋给小山送去。当然,这一切,都被周三看在眼里。
接连丢失鸡蛋,这可惊动了村长和他的儿子刘福海。
当然,他们并不知道这是黄鼠狼干的,反而以为是有大胆的村民,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于是挨家挨户的放狠话,抓住偷蛋贼,非得打个半死!
到了周三家门口,刘福海刚准备敲门,却又皱了皱眉,转身欲走,他不是很想见到这个“老实巴交”的农民。
可是,他刚转过身,周三却自己打开了门,拦住了刘福海的去路。
周三告诉刘福海,说自己知道是谁偷了鸡蛋。然后将刘福海引到雀儿家,果然,从院墙边的角落里,找到了一堆蛋壳。
刘福海拎着小山的耳朵,就是一连几个嘴巴子,将小小的孩子打得口鼻出血。
“好你个小兔崽子!竟然敢偷到我家!”说罢,又是一腿儿,将孩子踢到墙角,然后又将孩子拉起来,用麻绳捆了,吊在院子门口的柳树上。
周三却又向刘福海进言,说起这事儿,还有个帮手哩!
刘福海问,是谁?
周三笑而不答,覆在刘福海耳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咬了半天耳朵。
第二天,黄鼠狼又来依旧从村长家,偷了一个鸡蛋,然后跑到雀儿家门口,居然看见孩子被吊在柳树上,小脸冻得青紫。
那黄鼠狼哀鸣一声,就往柳树上扑去,正啃咬绳子的时候,突然被人背后一棍子,打得从树上掉了下来。
刘福海和周三,一人拿着一根木棒,满脸凶光的盯着那黄鼠狼。
那黄鼠狼见形势不对,就要逃跑,却被二人一前一后堵住,二人正准备下死手的时候,捆着小山的绳子断了,孩子从树上掉下来,冲上来抱住刘福海的大腿,就是一口。
“呀!你这小兔崽子!”刘福海一棍,就往孩子脑门上敲去。
小山应声倒地,抽搐了几下就没了呼吸。
这事儿发生得太突然,两人一兽都没反映过来。
那黄鼠狼,突然一个动作,像人一样直立起来,捶胸顿足的哀嚎三声,然后飞快的窜了出去,逃之夭夭。而周、刘二人则是弃了棍子,将小山的尸体,偷偷挖个坑,埋在了柳树下。
这事儿,从头到脚透着诡异,周三和刘福海,都怕那黄鼠狼回来报复,却又不敢声张,以免自己的恶事漏了风。
起初,他们还每天防着那黄鼠狼,可是,久而久之,风平浪静,二人也就将这事淡忘了,转眼间,又是十年。
一日,村里来了个戏班子,搭台唱戏,那台上的小花旦,长得可是水灵,嗓子又美,一颦一笑,都在勾魂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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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刘福海,已经接替了他爹的职务,当上了村长,成为了小裕村正儿八经的村霸。见了那小花旦,他立即就走不动路,找到班主,花了好几十个大洋,将小花旦买了下来。
小花旦名字叫乔儿,年方十五,正是花一样的年纪。
乔儿听说班主将她卖了,不仅不怒,反而大喜,道自己总算攀了高枝儿。刘福海见她“懂事”,自然惊喜不已,连忙叫人选下日子,要正儿八经的娶姨太太,还给村里每一家都派了喜帖。
至于周三,这些年,没少跟刘福海鬼混。因为那些不能说的秘密,二人的关系,比旁人自然要亲近的多。周三也靠着刘福海这根大树,捞了不少钱,还娶了刘福海的一只破鞋——年老朱黄的三姨太。
一听刘福海要娶姨太太,周三自然不敢怠慢,备了礼物,一早就去道贺。那日,刘家大院张灯结彩,热闹非常,娇俏的新娘子,挽着刘福海的手,一点也不认生,挨桌挨桌的给客人们敬酒。
到了周三这桌,刘福海专程给新娘介绍了自己的好友周三。乔儿道了万福,给周三斟酒,斟酒的时候,故意往周三怀里一靠,尖叫道:“周三哥,你为啥拽我哩?”
周三一看,自己的右手,怎么不听使唤,正拉着人家新娘子的小袄,怎么都松不开。
刘福海的脸,一下就黑了,一把将乔儿拉入怀里,然后狠狠瞪了周三一眼,带着乔儿去另外一桌了。而周三,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自己的爪子,怎么就不听使唤了呢?
知道自己得罪了刘福海,怕被寻晦气,周三吃了几口,就借口上厕所想开溜,到了茅房门口,突然背后一双手,环住他的腰,从背后抱住他,两坨软肉蹭在他的背上,那滋味,可是销魂。
周三哪里经得起这撩拨,转过身,也不看人的脸,抱住就心肝宝贝一阵乱亲,他还以为是刘福海家里哪个老婆,耐不住寂寞,找他生事——这以前也发生过。
谁知道,正亲热间,那女人突然哇的一声尖叫起来,将周三推在一旁。然后,一群人冲了过来,领头的正是刘福海。
周三这才一看,刚才撩拨自己的女人,居然是那新娶的姨太太乔儿!
只见乔儿一把扑进刘福海怀里,哭得肝肠寸断,说周三借着她上茅房的空档,轻薄于她,哭了一场,又吵着闹着要去撞墙寻死。
周三这下可是百口莫辩,心里暗道,这女人上辈子和他有仇吗,为什么要这样坑害他?
刘福海听了乔儿的哭诉,又亲眼见到周三对自己的女人动手动脚,哪里还按耐得住,叫人将周三围着,狠狠地揍了一顿,又关到柴房里。
夜里,周三正趴在柴堆上直哼哼,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吵闹声,于是爬起来覆在门边,想听听到底发生了啥事儿,能不能寻个机会逃走。
这时候,那柴房的门突然开了,一个东西被扔了进来。周三捡起来一看,居然是把柴刀,还带着血,他吓得一把扔出去。这时,柴房门口,一群人涌了进来,有人大呼道:“是他杀了老爷!看,凶器在这儿!”
原来,就在刚才,刘福海和新娘子,双双被人杀死在洞房里,凶器正是这把柴刀……
后来,周三被人捉住送了官,那昏官也判糊涂案,一顿板子后,周三签字画押,三天后就送了菜市场。
被按在菜市场中央的案板上,周三可是没想通,自己怎么就到了这田地。突然,他灵光一闪,那新娘子乔儿,长得好像过去的一个人儿!
“雀儿!”他的喊声,停在了喉咙里,脑袋咕噜噜的滚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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