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写下“不负如来不负卿”的僧人 美的让我心疼
这人间,最风尘、最苍茫、也最无情,明明给了我们栖身的角落,心却无处安放。
若有人问我我的心在何方?我会告诉他,在西藏。若他问我为什么,我会望着天边隐隐约约的山际告诉他,因为仓央嘉措。
我渴望着像他一样向着最圣洁的地方一步一叩首,去虔诚接受佛的洗礼;洗净我周身的浮躁和那在尘世间着了色的心灵。
初遇仓央嘉措时,豆蔻年华的我,只见了他半角袈裟便就无法自拔。于是我疯狂地想要去多了解他,便再次邂逅了八廓街上在小酒馆里和达瓦卓玛侃侃而谈的他。他的眼神里带着从未在布达拉宫王座上坐着时出现的情绪,眼里的光芒,好不耀眼。浑身的气质像极了江南才子,又带着些徐江南才子没有的痞气。可能因为最爱的姑娘在他面前,我竟从他眼里看不到西域王的威严还有身为六世达赖的责任感和惆怅,眼角的笑意更让我想起了他还未成为六世达赖时和玩伴们在山里放牧玩耍时纯真的笑脸来。
他是布达拉宫王座上的活佛,也是八廓街小酒馆里的情郎;他是仓央嘉措,亦是宕桑旺波。
多情这个词在我看来一直有着不太好的含义在其中,可当我遇见仓央嘉措后,我便觉得多情这个词好像灵活了起来。仓央嘉措他是个多情的人,他的心中有着对佛祖的尊崇之情,亦有着对达瓦卓玛的爱慕之情。
可惜的是,这尘世间最不容许的便是一个人的独一无二,因为得不到,所以不容许。那么仓央嘉措的多情便只能以早逝来结束,他既是活佛,又是情郎的身份,又怎能被这浮世所接纳,最后便也只能赌上了性命才换得自由。
当我目睹了他用藏刀插入自己胸膛去换取自由时,眼中的毅然和决绝,我便了然于心了,他早已对生命没有了忧惧。他在成为仓央嘉措时,所有人都在祝福,可结果是他失去了爱人,失去了朋友,就连王座上的权势也只不过是噱头,他成了那场残酷斗争中的陪葬品,他不愿再做桑吉嘉措争权夺势的棋子,他早已孑然一身,却只想要最后的一点自由。
最终,赌上性命换来的结果是,没有还俗,却也是得到了自由。对于这位浪荡的佛爷,人们充满了同情;对于这位年轻的诗人,人们充满了热爱。自此,那首白拉姆歌在拉萨广为传唱:
“别怪高座上人,多情风流浪荡。他的所欲所求,与凡人没两样。”
幸而,他的情诗让世世代代的儿女都记住了他,而他的早逝,我想这或许是文学的上一种的遗憾吧,可惜了再不会有饱含着七情六欲的僧人去挥手留下广为流传的情诗。
“情缘如花自开落,缘来缘去莫悲伤。即使流连花间的蜜蜂,也不曾为春去花落而悲伤”
是了,他就是那个写下“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到情僧。
小生有酒,醉己醉人
我是小生有酒,用我的酒,换你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