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散文:高考季 今年你能看到校园里盛放的荷花吗?
荷塘何人何处去
文|外太空的读书人
南多,多河流,多池塘。池塘虽清波荡漾,却光秃秃,冷清清,少了些趣味,于是,塘上便有了荷。
荷之形态,千变万幻。初夏时分的“荷才露尖尖,早有蜻蜓上头”;盛夏时分的“垂柳熏胭脂菊,曲桥细翡翠波”;直晚秋的“露雕花花不残,凉吹叶叶初”。多少佳句美词,都折服在它的美与之下。
我与荷最美的次邂逅是在初春。孟春的季节,料峭的寒,杨柳像烟雾,绿的、柔软的。池塘,荷未发新芽,去年的枯荷低垂着、蜷缩着,却已浮了厚厚的层绿萍,绿得摄。刚下了场,我实在有怀疑,荷叶不堪的冲刷,将本属于自的绿尽数染在上,便成就了池绿萍。彼时,仍漫步在中校园,在繁忙的学习后,路过,观赏那池残荷,偶得这番美景,只觉神荡漾,似发现了他不知的秘密般,此时,我与那池荷已相隔甚远,在这炎炎的夏,独坐静思,不知那塘残荷,如何了呢?
细细想来,牵扯出许多来。初中校园有处景,取名为“绿肥红瘦”。红的是榴花,绿的是葱兰。在葱兰盛放,密密麻麻挤满整景时,榴树仅开着,瘦的,红花。我记得在式的播,伴随着“吱吱呀呀……”的杂,校语重地讲述了“绿肥红瘦”的寓意。饱满的绿是学,瘦弱的红是教师。榴树也曾有密密麻麻的叶,化作泥,护住了葱兰,滋养了葱兰的怒放,尔后,仅剩瘦的,红花。
那塘初春的荷未尝不是如此,原有圆润的叶,如今,在我的印象,只有低垂的枯荷,洗净了身的颜,瑟缩了饱满的叶。于是,那池的绿萍,厚厚的浮着,绿的摄。
教师是如此,师德是如此。个教师,兢兢业业,殚精竭虑地为学服务着。他们曾在微弱的灯光下批改作业,曾在讲台上踮脚板书,曾因连续的讲课导致嗓的嘶哑,他们履着职责,他们维护着师德。浑然不知,岁的流逝,身体的衰。恍然看向镜,竟多了许多发,添了许多皱纹。
如今,我从那处荷塘离开,我该往哪去呢?去更的池塘,去更阔的域,成为枝荷;在那处荷塘的荷啊,该往哪去呢?他们选择留在原地,滋养池绿萍。在若年以前,他们也怀着憧憬,来到这处荷塘,扎根,就是辈。
犹记初中校园,位教师说:“时间过得快,咱们的缘分不过是看三场荷花。”彼时,我数着,满期待着未来;此时,我深深的遗憾。最后的来得太快,六初,荷塘只有零星的个粉红花苞。我终究是,没有看到第三场荷花的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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