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一粟 | 改革关头勇者胜
1930年,世界经济大萧条之际,美国农业部长亨利华莱士,通过一本来自中国的古书《王临川全集》看到了化解美国农业危机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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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贱伤农、权贵把持高利贷、土地高度集中……,此时美国面临的问题似乎是868年前北宋的翻版。于是,青苗法、常平仓、水利法等等历史学家都懒得再翻的故纸堆又抖落千年的尘灰,在大洋彼岸“粉墨登场”。
只是被人称为“拗相公”的王安石却没想到,他的一句“当世人不知我,后世人当谢我”却一语成箴,感谢他的华莱士,用异国的实践证明了其理论的正确,也增添了几许国际交流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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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世人所不知”的不只有王临川,还有“徒木立信”的商鞅,“宰相之杰”张居正以及被网友戏称“共产主义穿越者”的王莽……
他们似乎不大为当世所解,“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最高层”;他们似乎并不在乎个人之得失,“愿以深心奉尘刹,不予自身求利益”;他们似乎有着同样的追求,“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他们似乎有着共同的特质,“开弓没有回头箭,改革关头勇者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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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革命是电光火石般的化学反应,那改革就是唯恐火星四溅的物理变化,是社会发展的应有之义,是人类进步的基因密码。富国强兵的商鞅变法、谋求思想解放的戊戌变法、自强御侮的阿里改革、克服经济危机的罗斯福新政……古今中外,国家、朝代虽有更迭,但一波波改革家陆续登上历史舞台,一幕幕改革的故事从未缺席。
时光的年轮踏入当代,中国改革开放40年伟大实践,波澜壮阔、惊艳世界,彰显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独特优势。社会主义的本质是什么?“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灭两极分化,最终达到共同富裕。”如何解放生产力?就靠改革。要想发展,就必须改革。
如今,国内外风云变幻,囿于地缘政治,改革开放初期良好的国际环境已悄然转变,亚太地区、南海问题继续发酵……国内经济持续两位数的高速发展阶段已经结束,利益多元化让改革共识更难凝聚,财富分配、生态环境、产能过剩、老龄化等问题日益突出……
过去的老路不太好走了,如何解决?唯有改革。
“苟利于民,不必法古;苟周于事,不必循俗”。站在新的历史关口,改革仍是推动社会向前发展的根本动力。从中央深改领导小组的成立,到地方打通改革“最后一公里”;从“一带一路”倡议的广泛响应,到12个自由贸易试验区的相继设立;从国企竞争中立,到私营经济坚决不退场等等,无不蕴含着中国一以贯之的态度——
将改革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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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嗣同说:变法都是要死人的!
楚国吴起变法,吴起被射杀于楚悼王的灵台上;秦国商鞅变法,商鞅被车裂于咸阳;清末戊戌变法,六君子被钝刀斩首于菜市口;还有日本明治维新大久保利通、伊藤博文两大功臣先后被刺杀,张居正死后仍被抄家……
改革,必然对利益结构“动手术”,也必定“颠覆”既定秩序,这决定了改革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一蹴而就的。与以暴力为鲜明特征的革命相比,改革看似平和,但保守势力从不会以恭敬的心态、温和的手段支持改革者。
“我以我血荐轩辕”,用自己的鲜血来祭奠改革大旗的改革者,永不缺乏的就是视死如归的勇气,敢为人先的锐气,壮志凌云的豪气……
展开历史卷轴,古今中外、概莫能外。每一次大规模改革,诚可谓风云色变。而历史之辉煌,正是因商鞅、王安石、张居正,以及历史上许许多多“弃家忘躯,以殉国家”的改革者们,以己身之鲜血浇灌而成,悲壮而伟大。
商鞅不在了,秦国却一直沿用商鞅之法,“内立法度,务耕织,修守战之具,外连衡而斗诸侯”,终成就霸业;世间已无张居正,但“考成法”、“一条鞭法”的推行实施,让本已暮气沉沉朝不保夕的大明王朝,重新焕发生机,出现了中兴气象,后世亦赞张居正“大明之脊梁”;戊戌六君子慷慨就义,但正是这百日维新,成为了唤醒20世纪中华民族,奋起进行民族解放运动并最终取得胜利的历史起点;就连政敌无数、屡被抛弃、堪称“史上最孤独变革者”的王安石,虽九死其犹未悔,即使在大洋彼岸,即使相隔近千年,改革之法仍被追随和效仿,在人类文明更为宽广的意义上增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改革或触及灵魂、或以启山林、或启迪民智、或除旧布新。如果只考虑个人得失荣辱,却未能以宏大的全局观和历史观去审示改革,势必陷入个人小圈子、小区域的狭隘主义窠臼。改革,之于人类道路不断丰富的文明高度,之于改革历程不断辉煌的实践维度,之于思想变革不断创新的理论厚度,其重大历史作用和意义已然超出个人成败之本身,从这一点出发,任何改革者都配得上“成功”二字,亦无怪乎纵览人类历史长河,虽能吏、廉吏、循吏、干吏政绩显著、青史留名,却惟改革者屈指可数、熠熠生辉。
当前,改革进入“啃骨头”、“涉险滩”的新时期,不愿改、不敢改、不会改甚至反对改的现象依然存在。脑子不清、思路不明,否定改革成就,与改革者唱反调、对着干者有之;墙头草、两面倒,只顾一己私利、投机取巧,在改革事业中搞变通、打折扣者有之;小心谨慎、不敢担当,洗碗怕打碗、扫地怕扬尘,固步自封、思想僵化者有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对改革漠不关心,得过且过者有之;邯郸学步、盲目照搬、应付敷衍者有之;畏首畏尾、临阵脱逃、甘当懦夫者有之……对于这些改革路上的“绊脚石”、“拦路虎”、“旁观者”,我们必须当头棒喝,让他们幡然醒悟、知耻后勇、努力奋进,自觉融入到改革的伟大事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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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8年,慈禧太后发动宫廷政变,囚禁光绪帝,杀害了主持变法的“六君子”,废除了还未来得及实施的各种新政,虽然慈禧在1901年重拾戊戌新政各项主张,但为时已晚,十年后清王朝就在辛亥革命的枪声中倒台了。
袁世凯,挫败朝鲜“壬午兵变”,结束帝制,实现共和,维护国家统一,对中国的近代发展也作出了不小的贡献,可惜,行百里者半九十,荒唐帝王梦却让他“千夫所指、无疾而死”,在历史的长河中定格为“开历史倒车,逆潮流而行”。
继赫鲁晓夫之后,苏联的改革时断时续,当戈尔巴乔夫1986年倾力改革时,官僚、国有企业管理者,自觉不自觉地阻碍改革,短短5年之后,苏联这位昔日的“老大哥”轰然倒塌,令世人唏嘘不已,而那些阻挠者最终成了亡党亡国的掘墓者。
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当前,改不改已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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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吃饱了,甚至吃胖了,不想动了的既得利益群体,如今在国家经济社会发展中拥有着一定的话语权,在不同的领域对国家的改革发展、政策制定施加着各种影响,这种利益固化或许就反过来阻挠改革,就像当年的“胡汉三”一样,拼命维护自己的既得利益。但今时不同往日,因循守旧的既得利益者们只有积极融入到新的改革之中,才能寻找到新的发展机遇,才能在改革的大势中再次扬帆,依旧沉迷老思维、贪恋旧模式,必被社会和未来所淘汰、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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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大于法”这一痼疾,是进一步深化改革必须要搬开的“绊脚石”。早在改革开放初期,邓小平就说过“改革开放搞多久,反腐败就要搞多久”。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掀起的“习式反腐”让世人眼前一亮,“蛟龙愤怒,鱼鳖惊慌,春雷一击,震撼四野”的反腐势头,就是为改革护航。如今,法制不断健全完善,权力制约和透明度亦更加有力,反腐败斗争不断深入,在顺应改革的浪潮中,贪腐者们若依然执迷不悟,滥用公权、贪污受贿,必将万劫不复。
改革开放40周年之际,国家推出一系列开启新时代改革开放的战略部署,最瞩目的当属海南自由贸易试验区和中国特色自由贸易港建设。
历经经济特区设立、国际旅游岛建设,此次机遇千载难逢,如何才能牢牢抓住,绝尘千里?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青山绿水、碧海蓝天是海南最强的优势和最大的本钱”……
东寨港红树林:中国第一个列入国际重要湿地名录的红树林湿地 图/网络
海南牢记总书记教诲,牢固树立和全面践行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理念,开展生态环境六大专项整治,铁腕整治海岸带、查处违法违规问题805宗;坚持“造价服从生态”,即使囊中羞涩、即使需要更多资金,但两者相较取生态,将生态理念贯穿于正在修建的儋州至白沙高速公路之中;扭转过去唯GDP论的衡量标准,从2018年起取消12个市县的GDP考核,把生态环境保护立为负面扣分和一票否决事项……
海南省委刘赐贵书记说:“生态环境只能变好不能变差。”谁破坏生态、谁牺牲环境,谁就在和海南改革唱反调,谁就是海南改革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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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抬头低头,人们总为一卷手纸议论纷纷;街头巷尾,大家总为买一卷手纸四处奔波……这种“景象”就发生在当时的北京。不止如此。价格闯关开始,全国掀起抢购狂潮,通货膨胀快速升温,“手纸危机”迅速演变为“火柴危机”、“奶粉危机”、“牙膏危机”……如何度过改革开放以来最大的一次经济失控?
1992年,南方谈话和中共十四大以后,中国大地春潮涌动,经济活力充沛前所未有,随后金融失序导致投资过度,并引起全国性的经济过热。既要避免经济的震荡和大起大落,又要调控过热的国民经济,力争实现“软着陆”,金融秩序该如何整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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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国有大中型企业亏损面达39.11%,亏损企业亏损额665.9亿元,有的企业亏的一塌糊涂,又没有好产品,给钱也活不了,国企何去何从?被朱镕基总理喻为“地雷阵”、“万丈深渊”的国企改革该如何推行?
还有工资改革、机构改革、分税制改革……
一路走来,没有哪一次改革是胜券在握,没有哪一次改革是和风细雨,没有哪一次改革是轻轻轻松。改革开放40年历程,多少血雨腥风、多少崎岖坎坷、多少泥潭深渊……
改革有困难,不改革会更困难,当前的“看起来难”,其实当初又何尝不难。许多困难不是因为改革造成,恰恰是因为改革不深入、不系统、不配套造成的。许多困难不是等待就会变得简单,恰恰是因为犹豫、踌躇、裹足不前而变的更难。继续改革,将克服困难走向辉煌,而不改革,就会在困难面前走向衰落。毛主席在《读艾思奇<哲学选辑>》中写到:坟墓都是自己掘的。无独有偶,英国历史学家汤因比研究过20多种在历史上相继消亡的文明,结论无一例外:不是他杀,而是自杀。原因很简单:它们失去了改革的勇气和创新的活力,最终被历史淘汰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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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改革创新精神贯彻到治国理政各个环节。”“停顿和倒退没有出路。”这是中国共产党基于现实的召唤,又何尝不是历史的回声?当前,深化改革已经到了攻城拔寨、闯关夺隘的关键时刻。无论是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落实“三去一降一补”要求,还是深化教育、医疗、养老等领域改革,都有不少“硬骨头”要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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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新一轮改革,有些人担心改革风险大、难度大,会激化矛盾,在思想上求稳怕乱;有些部门担心改革会削弱自己手中的权力,对改革“敷衍了事”;有些地方担心改革会触动现有的利益格局,怕得罪人,怕惹火烧身,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在改革的道路上踌躇犹豫、知难而退……
“天下之事,因循则无一事可为;奋然为之,亦未必难。” 我们必须清楚:在科学发展新阶段,改革难题始终绕不开躲不过拖不了,迎难而上、坚持不懈是唯一的选择。须臾懈怠,可能坐失良机;半点停顿,或将前功尽弃。
美国诗人穆尔说:“胜利不会向我走来,我必须自己走向胜利”。海南自由贸易试验区和中国特色自由贸易港建设,各项具体工作终究要落到人头上,需要一代接着一代人扎扎实实干出来,推动着海南逐步实现一个个“小目标”,取得一项项“小胜利”。
海南求贤若渴,每一位海南“千里马”既要有“勇当先锋、争做表率”的改革意识,又要有经得起考验的改革真功夫。“缩手缩脚、前怕狼后怕虎”者不是人才,“似懂非懂、半瓢水晃荡”者不是人才,“虚头巴脑、光说不练假把势”者不是人才,“挑肥拣瘦、拈轻怕重”者不是人才,“好大喜功、关键时刻掉链子”者不是人才……
海南要当好“伯乐”,既要聚四方之才,也要留住人才、用好人才。正所谓“何世无才,患人不能识之耳”,海南“千里马”要做有准备的人,才能在“伯乐”蓦然回首时已立灯火阑珊处,才能在改革的浪潮中顺势而为,才能在海南自由贸易试验区和中国特色自由贸易港建设中展才献功。
“夫所谓人才,犹有用之器也,有才而不肯尽用,与无才同,不杀何施!”汉武大帝的人才观不禁让人咋舌,虽然有些简单粗暴,但又何尝不是呢?人才不是烫着金字的学历证书,也不是口若悬河、夸夸其谈之流,即使真有大本事、大本领,不尽其力,不尽其才又何为人才呢?
诚然,海南起步晚、底子薄,基础相对差。建省之初,海南一穷二白,路上无遗可失,相比当时依附香港即可吃饱穿暖的深圳,大约也是“蜀道难”的境况。30年来,海南从边陲小岛发展为中国改革开放最前沿,何尝不一直与困难同行?
《百万人才进海南行动计划(2018—2025年)》新闻发布会现场。海南日报记者宋国强摄
如果说30年前,“十万人才过海峡”是不畏前路写春秋,那么新时代的“百万人才进海南”就是勇立潮头创新篇。人才如栋梁,若济济有众,便可擎天。身在海南这方热土,处于改革开放新征程,海南全省上下,尤其是各行各业、各门各类的人才凝心聚力,坚决克服“改革疲劳症”,坚决防止“精神懈怠症”,彻底消除“不敢改”的畏难情绪,一心一意干事业,不破楼兰誓不还,海南建成高标准、高质量的自由贸易试验区和中国特色自由贸易港的宏伟目标势必更早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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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人天生就是有惰性的,总愿意安于现状,不到迫不得已多半不愿意去改变现有的生活。若一个人久久沉溺于这种无变化、安逸舒适的生活,往往就忽略了周遭环境的变化,当危机到来时就如同“温水煮青蛙”一般,只能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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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开放40年春风化雨,40年跨越腾飞。对经历过1959-1961年大饥荒,经历过人民公社、文化大革命的这代人来说,他们感触最深,深知没有改革开放,就没有今天的幸福生活。但对80后、90后、00后来说,可能觉得生活本应如此,甚至习以为常视为基本规律了,对改革的重大历史和现实意义体会不深,对当前所处的改革形势了解不深,改革进取意识相对淡薄,甚至一部分人是“改革盲”,漠视改革、置身事外,甘当吃瓜群众,甘陷“温水煮青蛙”之境。
真相是,人类历史长河中,人们的生活并非一直这么安康、日子并非一直这么平静,甚至更多时候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乃至今时今日,中东地区战乱持续不断,恐怖组织、霸权主义、宗教纷争、核危机等威胁世界和平与安全的因素仍未消除……对此,我们特别是年轻一代,必须头脑清醒、居安思危,历史车轮倒着走的比比皆是,历史倒退的风险也绝不遥远、绝非偶然,试想如果人类社会几千年来一直不断向上走,恐怕早已进入共产主义社会了。
当然,即使是一些改革的亲历者,安逸舒适的环境也可能让自己忘了初心,惰于前进,甚至个别党员、干部奉行“敷衍主义”,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对改革事业不上心,贻误发展良机。位卑不敢忘国忧。当前改革面临的问题并不比改革之初小,须知机会转瞬即逝,莫等清醒过来,已经没了出路。
孟德斯鸠认为,不同气候的不同需要产生了不同的生活方式,居住在寒带地区的北方人精力充沛、自信心强、刻苦耐劳、热爱自由,而热带地区的南方人心神萎靡、缺乏自信、懦弱懒惰、不动脑筋。似乎巧合的是,打开世界经济版图,从西欧到东欧,从美国到加拿大,世界发达国家多处于南、北温带地区。就连马克思也曾说过,资本主义只能在温带诞生。第一次工业革命首先就在英国诞生,继而漫延到同处温带的法国、德国,最后扩大到整个欧洲。
温带与热带、勤劳与懒惰、发达与不发达,似乎存在着天生的对应关系。但辩证地看问题,方能“拨开云雾见青天”。固然温带地区有许多发达国家,但新加坡却处在热带地区。纵然扼守马六甲海峡的关键位置是新加坡“发迹”的特别原因,但从历史发展和时代变迁说开去,未来或许还会有更多“惊喜”。随着第三产业,特别是信息技术的蓬勃发展和人类对美好幸福生活环境的不断追求,居住地与产业布局已不必“同处一隅”,区域发展有了更为丰富的样式。20世纪70-80年代,美国人口开始从东北部五大湖区的一些资源型、传统重工业城市的“灰色地带”向南部西部的“阳光地带”转移,休斯顿“火箭城”,“硅谷”,“斯坦福大学”等应运而生。知往鉴今,不难看出中国唯一的热带岛屿省份--海南所具备的潜力和优势。海南是中国面向太平洋、印度洋的重要门户,是中国的“阳光地带”,海南应跳出“温水”多洗“冷水”,摒弃“世俗”拥抱“新说”,也许不久的将来,我们将看到——博鳌乐城国际医疗旅游先行区嬗变为我国生命科学研究的“硅谷”!海南热带海洋学院成长为掀起我国海洋经济革命的“斯坦福”!文昌航天发射中心蜕变为中国的“休斯顿”!……
文昌航天发射中心 图/网络
以势谋事、顺势而为、趁势而上。海南建设自由贸易试验区和中国特色自由贸易港是习近平总书记亲自谋划、亲自部署、亲自推动、亲自宣布支持的,党中央还专门成立了推进海南全面深化改革开放领导小组,就单独区域来讲,享此殊荣的仅“北雄安南海南”,党中央还给海南配备了年富力强的领导班子……党中央对海南可谓重视非常,厚爱有加。孙中山先生说,“改革之任,人人有责。”改革没有旁观者,谁也不是局外人。作为新时代的公民,作为一名海南人,不仅是全面深化改革开放的受益者、获利者,更是参与者、践行者,只有人人进入角色,才能演奏好全面深化改革开放的“协奏曲”。每一名海南人都要有一种强烈的忧患意识,切不能安于现状、浑浑噩噩,要破除看客心态和利己心态,不当围观者、不当闲人,劲往一处使、智往一处谋,奋楫争先,勇立时代潮头,使全面深化改革不只是一句口号,更是凝心聚力、探索实践以及攻坚克难、不懈奋斗的决心与勇气,推动海南走向更加美好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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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者因时而变,知者随事而制。
2018年,我们迎来改革开放40周年。习近平总书记向全世界郑重宣告:“改革开放是当代中国发展进步的必由之路,是实现中国梦的必由之路。我们要以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为契机,逢山开路,遇水架桥,将改革进行到底。”
时序轮替中,始终不变的是奋进者的身姿;历史坐标上,始终清晰的是改革者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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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大潮滚滚向前。我们要以更加艰苦的努力,更加坚定的决心,更加无畏的勇气,让改革继续成为新时代的主旋律、最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