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故乡的随笔:故乡原风景
2020-10-16 11:10:01
关于故乡的随笔:故乡原风景 时间:2018 05 08 16:20:00本文内容及图片来源于读者投稿,如有侵权请联系xuexila888@qq.com 咏良 学习啦:故乡是我们生长的土地,大家还记得故乡原来的风景么?下面大家一起来欣赏一下《故乡的原风景》这篇文章!
故乡的原风景 过了谷雨,已是暮春。连着的几场豪雨,春天已红消香断。阴色四合的田野一簇簇、一片片、一层层的绿铺展着,一如新涨的碧水,随风涟漪。 走在雨水洗刷得灰白的水泥质乡路上。好友苏亮笔下的 屋们 串起了一个个村庄,诗人写道: 鸟儿们飞出去很久很久了 还没回来 鸟巢里盛满清冷的夕阳 树林从没有如此安静过 如一群失语的人默默眺望远方 夕阳下村庄这么大 这么空荡荡 这么多闷闷不乐的房屋 像饥肠辘辘已久的人 在盼望一顿温暖的饭食 门前那些几百年的银杏树 似乎还有碧绿的青春 它们伸出苍白的手臂 把每一座屋顶都安抚了一遍。 于是乎,我以为这篇孤独的偶记该取名为《空春》 笙歌散尽游人去,始觉春空 。 一个人,乡野坚冷,没有喝酒,玩得却开心。跑了几步累了,就走,再随手掏出手机东拍西拍。我觉得我重新年轻,没有什么能让我衰老。 以前读白先勇的《树犹如此》,觉得植物和人一样,充满了灵性,无人问迹的野沟,树木如劳作村人般的质朴粗壮。两侧葱郁的树干笼出一片天,正是开花季节。鹅黄绿地垂着,一缕一缕,京剧里铜锤花脸的髯口。 这样的野沟命运大抵是填掉,可惜了这造型古朴的树。照片上传到大群,万能的网友啊,致力于乡土文化保留的蔡双喜告之:枫杨。热衷于乡土实践的大学生孔志明补充得更为精彩:民间俗称 鬼头杨 ,树皮泡水可防蚯蚓 。 比 鬼头杨 更高大的是洋槐,冠荫满庭,灰白的花瓣飘飘洒洒,铺了沟,铺了田畴,水泥桥上一只肥大的蜗牛,拖着一片肥厚的腐败花瓣似静止。前路且长,只为生计谋,回首终觉时光一瞬尔。 乡路沿着河道直且长。不知人稀的缘故,或气枪被禁的缘故,一路上鸟鸣不绝,时断的蛙声,乡村深沉缄默,俨然古画中的隐士。往日砧杵声不断的水凳旁,几只燕子在啄着糯润的新泥,从容悠闲。 更从容的是野鸭,小小只的它们,以往只藏身于茂密的芦苇荡里,有风吹草动就惊若翩鸿。很少有人能看到它们凫水的样子。而现在,拖着长长的涟漪,身姿安稳得像把划开水面的刀。 路上偶有载着茄秧瓜秧的贩户骑车而过,看到敞院叫卖两声,引来院中小狗吠吠不已。院前院后,薄荷正在窜个,葱管顶着绒球,豌头在游藤在开花在结荚。 生命有无数个不可测的发生,只是那些不可测还没唤醒,于是我们故作高深的说命运深不可测,而这样悄悄的在生长,我们以为岁月仍静好。 不经意间已经丢失很多,重新看见老风箱的柴火灶心头一阵狂喜。不疾不徐的摇着风箱,一任炉火舔出舌头,映红脸庞,滋响饭菜,心里稳稳的,暖暖着。 农村生活该是我年少时最美好的记忆,连续几个暑假,我生活在农村的姨娘家。在城镇,我讷言拘谨,在乡村,解放了我的天性,跟着同龄的孩子后面赶香期,游水摸螺蛳,粘知了淘鸟窝,晚上或去别的庄听唱词,或熏起湿草,在帐子里听大人讲古事。这样的经历让我一直以为农村也是我的故乡。 我的姨娘仙逝多年,很多年没再去农村当然小南湖之类的农村不算。这次下乡是帮年已八旬父母亲连同我自己找个地理环境不错的公墓。总有一天,我们会从看风景的人变成风景。空旷的田野里,两棵高大的树相依成林,树下有几棵低矮的松柏,虽看不见坟头,显而易见树下长眠着先人。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只有故乡永在。 一直以来喜欢两首曲子,一首是三宝创作的电影《我的父亲母亲》里的音乐。宏大的弦乐下胡琴拉出可忆可歌的旋律,如针似灸的从心间把往事逼入眼帘。还有一首宗次郎的《故乡的原风景》,同样渲染隐忍着的大爱,却把这份爱沉淀在心底最深处。 一如乡间悄然兴起的教堂,教堂的粉壁上显著的写着 爱是恒久忍耐 。然,既然无法改变,就保留我们以为值得保留的,哪怕是照片,哪怕是墓碑。圣经里的一句话:天起凉风,日影飞去。这句话经常被镌刻在墓碑上,很多的逝去如风如影,但值得我们这一辈人追忆就值了。 作者:黄桥/阿休 公众号: 黄桥文学 本文为原创文章,版权归作者所有,未经授权不得转载! 学习啦阅读剩余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