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讯的梦想与马化腾不是先知 以及腾讯真正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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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微信朋友圈一篇《腾讯没有梦想》刷屏了，昨夜认真拜读了一下。感觉写的有些点写到了，但多数是只站在自己角度考虑的论点，没有站在腾讯本身来考虑是有问题的。所以文中指出的问题并不是腾讯的真正问题。

腾讯这个中国最大的互联网企业已经诞生了20年，本人第一次真正接触互联网就是因为腾讯的OICQ，我相信有很多人是和我一样的。我到现在还清楚的记的，那上2000年的9月1日。我高二到学校报道，同学问我你OICQ号码是多少，我当时一头雾水，同学投来惊讶的眼光，报完到同学就带我去网吧了。于是我有了人生第一个5位数的QQ号。可以说腾讯的几乎是整个中国互联网历史的撰写者。什么是梦想？梦想就是成为历史的撰写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腾讯已经是完成了梦想了。只不过腾讯因为是最大的，所以人们对腾讯抱有太多期望了。腾讯现在有没有新的梦想？当然有！一个公司名字中有创始人名字中的字眼的公司，怎么可能没有梦想？马化腾本人也回应了《腾讯没有梦想》这篇文章，他说：看了，有批评蛮好。投资的原因是从腾讯核心优势出发，从QQ开始就意识到社交产品核心优势是流量。除了自主开拓多条事业线利用好这些流量以外，把不核心的、不专业的项目通过投资交给其他更合适的团队去做，更能将资源利用和效益最大化。“从写第一行代码开始，我的理想都是如何做出最好的产品，而不是赚多少钱”。

俗话说：人无完人。放到公司层面上也是成立的，没有一个完美的公司，腾讯也是一样。《腾讯没有梦想》文中列出了腾讯的很多问题，但在我看来作者没有站在腾讯或Pony（马化腾英文名）的角度上来考虑为什么这么做。下面我来说说为什么Pony会这么决策，以及腾讯真正有问题的地方。

马化腾从来不是先知

纵观BAT这三巨头，对于公司刚起步时的核心业务来说，李彦宏和马云都是先知派。他们分别预见了搜索功能的强需求与互联网对商业交易带来的巨大变革。而Pony当初做QICQ时并没有想到能打造出一个腾讯帝国。如果他能想到，当年也不会想要卖掉腾讯。李彦宏、马云、马化腾这三人中，创业初期最痛苦的应该是马化腾了，一边是QQ火爆全国，另一边是服务器不够用、公司账户没钱的巨大压力。这种冰火两重天的境遇，没有创业过的人是不能体会的，也不是一般创业者能体会的到的。所以这也造成了腾讯前期求稳的战略，因为Pony不想再次体会刚创业时的窘境。因此Pony说过只考虑未来两三年的事，没人知道五年后会发生什么。

《腾讯没有梦想》文中说到了一个词，“应对”。没错，腾讯从诞生以来一直是在应对，创业初期，没有收费模式，腾讯在应对，于是有了QQ秀与QQ会员；后来腾讯没有文化内容，腾讯在应对，于是有了QQ门户；没有强的收入来源，腾讯在应对，于是有了腾讯游戏；移动互联网时代到来，腾讯在应对，于是有了微信。然而这一切应对都成功了，不是吗？腾讯为什么是一直在应对，应对换句话说，也就是后发制人，后发制人的战略对于腾讯来说是没有错的。为什么？原因如下：

腾讯是全中国最大的互联网流量持有者。创意圈中有这么一句话：创业不要领先别人一步，要领先别人半步。因为领先别人一步可能你就趟坑给摔死了，领先别人半步，可能只是摔到，你还能爬起来。所以腾讯要做的是坑让别人趟，等坑趟好了，再以腾讯速度与腾讯巨大的流量来弥补时间上的差距，达到后发制人，反败为胜的结果。这就好比，一个篮球运动员，如果你身高比别人都高，就应该狂练内线能力，而不是去练三分球。这有什么不对呢？

而且腾讯也有这样打法成功的例子，比如微信。微信这种移动熟人通讯社交APP腾讯并不是第一个搞的，但腾讯不是赢了吗。这时可能有人要问，这样操作是没什么不对，但为什么腾讯没有干过今日头条与抖音呢？原因有四：

1.赛场不同。今日头条与抖音的赛场并不是在腾讯的主场“社交”中，所以削弱了腾讯的优势。现在的用户已经不吃品牌效应的套路了。明星做手机、联想手机、三星手机、《捉妖记2》等失败的例子已是最好的证明。现在的用户只关心体验好不好，至于是不是名星母鸡下的蛋，只能吸引用户尝第一口，第一口不好，用户马上走人。

2.对手不同。如果把今日头条与抖音也比做篮球运动员，那么他就是一个三分射手。一个打外线的球队对战一个打内线的球队，理论上打外线的球队胜率更大，因为三分就比两分要多一分。打内线球队身高优势发挥不出来。所以，要对抗手打外线的球队最好的办法不是去练三分，而是比对方更频繁的跑动与防守。

3.资源不同。今日头条与抖音投入的资源比腾讯大的多，也有力的多。今日头条的核心业务就是兴趣阅读，而腾讯的核心是社交。两者谁更ALL IN，这点谁都看的出来、

4.过分自信于自己的身高优势。腾讯的身高优势就是社交与巨大的流量，这两点强到腾讯忽视了互联网以外的东西。举个例子：抖音请了众多明星代言，并在电影片头与网络综艺中、电梯广告中搞广告轰炸，但你有看过微视做这样的广告吗？没有！这也是连我都不知道有微视这样的东西存在的原因。所以腾讯过分自信于自己的身高优势，没错，利用自己流量是最小成本的打法，但效果不一定有肯花钱砸来的好。比如腾讯视频与QQ音乐，花了大量真金白银买了很多有版权的内容，用户一下快速增涨，迅速给优酷和网易云音乐带来了巨大的压力，这就有舍才有得的道理。

解决问题的办法：对于今日头条这个对手，腾讯应该从两方面来打。一,加码外部广告的投放，不要只用自己公司的流量资源，而忽视了外部流量。二，融合自己手上的功能资源。以前我是天天看腾讯新闻的APP，现在是每天都看今日头条了。为什么？因为今日头条的算法真的很强，推送的东西都是踩到了我的点上。从技术上我相信腾讯能做到今日头条的水平。比如天天快报就是这样一款产品，但我不用，因为有了今日头条。如果腾讯要打今日头条，要怎么打？要产品上更有意思。比如我是一个内容撰写者，如果天天快报多了一个像微信一样文章打赏功能,是不是我会先跑去天天快报发内容呢？我相信是这样的。微信不是有现成的支付功能呢？干嘛不用?这就是融合自己手上的功能资源。再进一步强化一下，读者给文章作者打赏，是只出不进，很多人就不会打赏了。要知道世界上有两件难事，一是从别人口袋中掏钱，二是把自己的思想灌输给别人。那么怎么让更多人打赏呢？其实也很简单，大家可以想想，如果本篇文章阅读量到了10万+，我就公布我的答案。

关于腾讯投资的问题

腾讯投资部是与Pony在同一层办公室，可见腾讯对于投资的重视。《腾讯没有梦想》一文中在吐槽腾讯的投资哲学，我个人认为观点是错的。一个公司不可能什么业务都去做，也不可能什么业务都能做好。俗话说：打不过他们，就加入他们。这是很对的。投资就是加入他们。腾讯是一家软件公司，软件是公司的基因。所以你会发现腾讯很少碰硬件。

小米却是搞硬件起家，现在成为了小米百货公司，小米马上要上市了。如果我说小米干过的事，腾讯在十几年前就干过实体零售业，你们信吗？不信请看下图:

在2002年左右，腾讯就与广州东利行合作搞了一个叫Q-GEN的服饰品牌。那时全国很多城市都有这个Q-GEN品牌服饰的专卖店，但最后结果现在大家都知道了，这个项目失败了。因为腾讯失败过很多项目，所以腾讯才更谨慎。

腾讯为什么这么喜欢投资？很简单，因为腾讯靠投资获得了现今最重大的回报，这就是微信。微信之父并不是腾讯的元老，是腾讯投资获得的顶级人才！

张小龙的成名作是Foxmail邮箱，但张小龙也曾经面临过与马化腾一样的窘境，产品好，却不值钱，没人肯投。当年雷军看上了Foxmail，电话给张小龙，说要收购foxmail，要他报个价。小龙早已对foxmail没了兴趣，感觉能卖就卖了不想折腾，于是报了个白菜价15万。雷军说OK，然后……就没了然后，雷军刚刚上任，百事缠身，把这事给忘了！也怪小龙卖的太便宜，15万的生意雷老大根本没放在心上。

还好雷军忘了，2年后，张小龙把foxmail卖了1200万，一个叫博大的公司跑来捡漏，成了接盘侠。小龙带着钱，买了辆车，去了趟西藏，净化心灵。

后来博大玩不下去了，把foxmail和张小龙打包卖给了腾讯，小龙成了腾讯广州研发部老大。

小龙干起了老本行，帮腾讯把QQ邮箱搞得风生水起，直接干死了MSN的hotmail。

再后来，张小龙搞出了微信，一战封神！估计雷军最后悔的事就是没拿下张小龙这个人才吧。

张小龙的Foxmail

再讲个故事，1999年，马化腾做出了OICQ后，在很短时间内就积累了几万用户。可惜好景不长，第二年就碰上互联网泡沫破裂期，资金不足的马化腾急得四处找钱。当时的马化腾苦于有用户没有变现渠道，前来找张朝阳，想以300万的价格让他收购QQ，却被张朝阳果断拒绝：“你这东西我找几个大学生不超过3个月做的比你还好，根本就不值50万。

看到没，历史总是在重演，而大佬们总是要用巨大的代价给自己上一课。而马化腾清楚的知道，他不要做会后悔的大佬，所以这么有钱的腾讯当然是要投、投、投！打不过对方，就让对方成为自己的战友，这是非常正确的策略。

所以腾讯下出什么样的棋都是与腾讯自身的经历有关，从腾讯的经历来说，腾讯这么下棋是没有问题。但有时经验主义会害死人，常胜将军失败一次反而会成长。腾讯投资就真没问题吗？我认为还是有的，腾讯投资一直以来都是投一些后期比较成熟的项目与公司。其实这不叫投资，是投机。初期的项目与公司，腾讯基本上不投的。这一点我认为是一个问题，小的项目与公司没有良好的数据，腾讯看不上，但这样的投资策略不就和当年拒绝马化腾的投资者的策略是一样的吗？请Pony注意，你正在慢慢变成你自己讨厌的人。

16与17年是创业氛围最浓的两年，创投类的综艺节目一下爆增，这些节目中，你有见过腾讯资本的身影吗？没有吧！所以，腾讯有点太不亲民了，包括Pony个人的形象也有这个问题。很少看到Pony与自己用户站到一起沟通，有时不只是要与自己的用户神交，也要与自己的用户面交。多数人是不知道张小龙的，只知道马化腾。

腾讯的大公司病

无疑，腾讯是一家巨大的公司，但凡大公司，都有大公司病。比如内耗、分派别、多重层级等等。这很正常，要解决也不容易，但一家牛叉的大公司就能解决这些问题。说个我自己与腾讯的故事。2011年我来深圳，就是为了进腾讯FPS游戏部门当游戏策划，当时面试我的是逆战项目的老大（那时逆战还叫T-GAME），和那位老大聊了快两小时。老大对我很满意，送我到电梯口。我满心欢喜的想，这回肯定要进腾讯了。但没想到一连7天都没消息。后来短信问那位老大，原来是腾讯HR部门觉得我是大专学历，没到本科给否了。那位老大也没办法。最后我进了中青宝。不过过了两年，听说腾讯改革，项目组有招人自主权了。这时我已经创业开了自己的公司做PP GUN。可见腾讯还是有处理大公司病的能力的。其实我当时想进腾讯就是想把PP GUN这个创意让腾讯来实现，11年我就明白手游FPS以后肯定会火。不过如果真进了腾讯，也有可能现在PP GUN还不会出现，因为腾讯很少碰硬件。

我个人认为公司内部竞争是非常好的事，要知道巨头多死于自己的失误而不是别人的进攻。柯达是数码相机的发明者，却因为不想丢掉胶卷的宝座而扼杀了数码相机业务，最后换来的是破产。诺基亚这个曾经的世界第一，因为坚持不用安卓的偏执导致帝国大厦的轰然倒塌。与其等别人来革自己的命，不如自己革自己的命。Pony深刻的理解这一点。凡事都有两面性，内部竞争当然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就是项目出来的效果非常好，比如微信。坏处就是《腾讯没有梦想》文中说到的那些。那么要怎么平衡？简单来说要看是什么项目属性。如果是游戏类的项目，搞内部竞争是非常好的，因为游戏是可以独立运营的项目。这类的项目是不怎么太需要公司其他部门配合就可以生存下去的。那什么样的项目类型不宜搞内部竞争呢？内容平台类的项目，比如视频类。一搞内部竞争，一定会导致投入资源的分散。举个例子：QQ影音。QQ影音是我用了多年的播放器，非常好用，是一款良心产品。但你现在去QQ影音的官网上看看，你会发现QQ影音的最新版本是2016年4月14日的，两年没有更新了。QQ影音的装机量巨大，我不知道为什么QQ影音没有和腾讯视频进行整合，如果进行整合我想前几年干掉暴风影音是没有问题的。可能原因就是QQ影音团队拿不到内部资源支持吧。

所以，我们为腾讯应该设两个内部调度部门，帮各部门调动公司内部资源。为什么是两个？这个部门也要内部竞争，资源调度千万不能搞一言堂。

腾讯敢于不断革自己的命，这就是腾讯一直在增长的根本原因。

腾讯的确在丧失创新

前面说到了腾讯是后发制人，所以创新的事腾讯并不关心。但一辈子吃老本也不是健康的事，就像一个歌手只有一只成名曲唱一生是成功的，也是失败的。一个科技类公司，创新应该是最重要的，否则将会慢慢进入舒适区，最后面临死亡。前面说到的柯达和诺基亚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腾讯现在就是太求稳，求大了。如果当初腾讯把打车APP做到微信里面的一功能，是不是没有滴滴什么事了？但腾讯没有这么做，因为腾讯不想再被戴上抄袭者的帽子。于是腾讯选择了投资，要知道投资创新企业也是一种投资。但又有问题了，如果只投别人，自己不创新，这个企业还是有问题的。员工就会开始抱怨，开始离开。所以，这时腾讯就应该好好梳理一下，什么要自己做，什么要让别人做。

腾讯有两大块业务，社交软件与游戏，个人认为这两块的业务腾讯应该全力内部创新。但腾讯这两块的创新做的并不好。陌陌干了陌生人社交，腾讯没有干。《绝地求生》火了，腾讯没有预见到，不过好在买下了股份与代理权。我是干游戏的，社交我没资格评论，我说说游戏。我曾经写过一篇文章《深度分析为什么绝地求生这么好玩，创造了奇迹销量》，文中提到，《绝地求生》这个游戏的提案在中国游戏公司中肯定会被毙掉的。为什么？因为这游戏入门门槛高，上手难，单局时间长，从经验主义上来说，这样的游戏企划案肯定被毙掉，放到腾讯更要毙掉，但现实是《绝地求生》火了。腾讯花了最少4亿人民币的代价让《绝地求生》成为自己阵营中的一员。现在国服还没上，也是郁闷。如果当时向Brendan Greene申出橄榄枝的不是蓝洞，而是腾讯呢？也许现在会有更多外国玩家和中国玩家认可腾讯这家全世界最大的却不是最有名的游戏公司了吧。所以说，创新一定是一件有风险但非常划算的事。

腾讯的确不在乎创新，准确地说是瞧不上还没有规模的创新。说个我自己的例子，我们的PP GUN是专门为手游FPS射击游戏设计的枪形外设，利用手机上的陀螺仪可以完美模拟真实枪械的瞄准与射击感。这种体感式的游戏方式，体验更好，观赏性也更强。我们曾多次找过腾讯的FPS手游谈合作，但腾讯因为我们用户量小和我们说抱歉。2011年我就预见了苹果4上搭载的陀螺仪会成为手游FPS的标准操作，所以我设计了PP GUN，现在基本上所有的吃鸡类的游戏都有陀螺仪瞄准功能了。知道第一款有陀螺仪瞄准手游FPS游戏是哪一款吗？是和我们合作的《全民枪王》，在这还要感谢一下腾讯《全民枪王》项目组的宋总与他的同仁对我们的支持。但现在我们还只是和《全民枪王》进行了合作，没有与腾讯其他的FPS游戏项目合作，因为腾讯的偏见。但我坚信手游FPS游戏未来会用我们的PP GUN进行操作。

如果腾讯再不创新，肯定会失去的更多。我认为移动互联网之后，下一个风口肯定是VR，虽然VR现在不火了。但我们要理性，VR现在才搞了两年，你看看苹果，苹果从一代到三代，销量都没超过诺基亚，真正到第四代才称霸全球。人人都需要的手机搞了四年才成熟，VR肯定快不过手机，但VR确是正确的方向。

互联网本身就是一个逃避现实的载体，所以互联网才这么有趣。而VR就是更逼真的一个载体。我曾经写过一篇文章，畅想了5年后VR对人们生活的影响，比如网购。如果在VR世界中，复刻一条步行街出来。你进入到VR步行街中去，你是谁？你就是王思聪，你就是整条街的VIP，你想要什么，就给你什么？导购小姐换林志玲还是玛丽莲 梦露随你的便。VR网红直播，你甚至可以转到主播的身后，看她的背影。VR社交，你在VR中与别人聊天，完全可以用肢体语言甚至触碰到对方身体。这种体验是现在的互联网与手机没办法带给用户的，如果要超越腾讯，这是一个最大的机会。

腾讯的梦想

腾讯的梦想是什么？很简单，成为大众生活中离不开的一部分，直至永远。但这个梦想太虚无，现在腾讯最大的梦想是什么？当然是走向全世界。但要称霸全世界并不容易，要霸全世界一定要文化传承。腾讯现在是世界上最大的游戏公司了，但腾讯又有几款全世界玩家都知道的自研的游戏呢？在十年前，腾讯做游戏成功后，我一直对腾讯有过一个期望，就是腾讯应该做出一款像《使命召唤》那样能享誉国际的游戏。因为腾讯有这个资本，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责任。但十年过去了，腾讯没有这么一款游戏。以前的我不理解，现在创业后理解了。因为腾讯是一家上市公司，利润是最重要的目标，这是Pony最大的责任，这一点无可厚非。其实腾讯也做过努力与尝试，比如《斗战神》这款游戏就是一款良心产品，但最终《斗战神》还是失败了。所以腾讯只有看数据说话，数据不好，只有砍掉。这或许是一种上市公司的悲哀吧。所以你知道了为什么STEAM这个全球最大的游戏线上销售平台为什么没上市吧。最后还是希望腾讯多些机会给自己的团队，公司需要成长，团队也是一样。有时坚持比努力更重要。

游戏是腾讯最强的拳头，腾讯应该从游戏上发力，不要只是买、买、买，要自研，然后在全世界打响腾讯这块招牌，成为全世界玩家向往的游戏公司后腾讯会越来越强。同时也是中国对外的一种文化输出，这也是功德无量的一件事。

腾讯陪我们走过了20年，给大众带来了很多很棒的生活体验，腾讯现在有钱了，应该花大力气做一些不只是追求收入的项目。现在腾讯股价跌了，但有些事现在做，还不晚。

作者简介：曹思明，PP GUN创始人兼CE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