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系南郑我爱我家”征文」春日迟迟 卉木萋萋
春日迟迟,卉木萋萋
文/李烨
春风是一季温暖,正如“卷帘亭馆酣酣日,放杖溪山款款风”。轻摇拂去冬的萧瑟与枯竭,也让新的生命破土而出:一顾桃花吹满梢,再顾园中菜花黄,这似乎依旧是记忆中熟悉的景明春光。但和往年不同的是,今年少了许多赏花人。受疫情的影响,我们被围困在各自家中。喜欢闲坐在溢满阳光的窗口,看阳光穿透指尖般的缝隙闪闪灵动,不经意间看到窗外嫩绿淡粉的春烟如似锦,不免萌生出想要春游的美意,却只能在回忆里漫步了。
漫步于这二十几年的岁月洪流中,如沙漏般翻转着过去的儿时记忆,每每到这总会想到他:老爸是个很有田园情怀的人,他总爱带我去踏青。以至于想起踏青,也一定会想起和老爸踏青的那些时光。还记得儿时,老爸骑着他的自行车载着我出游,汉江边的风景总是那么美,岸边杨柳依依,散放的牛羊悠闲地吃着草,成群的野鸭自由嬉戏在清澈的汉江河中。那时的南郑还没有今日的高楼林立,站在汉江之滨,一眼望去是四季变换的无垠田野。老爸的车总是骑得很慢,也能让我把一切新鲜事物尽收眼底。他带着我穿梭在田坎小巷间,田坎间的路颠簸不平,我紧紧地纂着爸爸的衣服,他的后背就是我最踏实安全的依靠。时光飞逝,秋水无痕。后来,老爸又用这辆单车送我上学读书,再后来啊,随着交通工具的革新,这辆单车就郑重退役了。单车在我的童年中印下了深刻的记忆,以至于每每听到陈奕迅的《单车》——“茫茫人生好像荒野,如孩儿能伏于爸爸的肩膊,谁要下车”,我都无比怀念老爸的那辆载我长大的单车。
在我读高中时,爸妈为了我上学方便搬去了汉山脚下陪读,可我从来没有去爬过汉山。直到高考那年,当时的压力很大,我一下子瘦了十几斤。老爸老妈便强行拉着我去爬山,让我好好放松心情。可身在曹营心在汉,从上山的那刻起我便在心里盘算何时能够下山回家,可是一路所见却改变了我的想法。山间的风是清凉的,夹带着沁人心脾的草木花香,谁也无法抵挡山风的温柔。山间的虫鸣很聒噪,就像在唱着我的心烦意乱。可当我看见山溪中的小孩在其中嬉水大笑时;当我凝望着布满眼际的无尽绿色稻田时;当我看着夕阳洒落在参差错落的梯田,在鱼塘里闪烁着光芒时,虫鸣声便在耳边渐渐静了下来,我的心也宁静了,下山的路变得轻松又惬意。后来,我常常望向汉山。阳光普照的日子,驻足民乐园,就可以清晰地看见远山上每片发光的树叶。夏日的傍晚,在自习室的窗口抬头,就可以邂逅变化万千的绚丽晚霞,所有的烦恼都在那一刻烟消云散。
我只想把思绪停在这美好的回忆里。回过神来,老爸早已走出家门奔赴在岗位上,此刻的老妈正在对我抱怨老爸不着家的“行迹”。在很多中国人的文化习俗里:何以为家?人聚也。但看着新闻一线工作人员,他们冒着生命危险,夙兴夜寐、目不交睫地进行着救援;夜以继日、焚膏继晷地与死神在赛跑。拼尽全力、用尽方法地与病毒在抗争,我便觉得心齐则为家。他们懂得一边抹去流泪,一边冲在前线。他们肩负起责任,不会因为个人的小恩小怨就将民族大义置于一边,那就是在奋力地保护我们万户千家!
疫情当前,哪有什么岁月静好,是“战士”们在各个战线负重前行,才能换来我们安心在家的舒适安宁。孩子们迟迟不能上学,但是网络给了我们上课的条件,每当我拿起课本为孩子们娓娓道来时,看到孩子们埋头认真记笔记时,我就相信,乌云遮不住升起的太阳,口罩也捂不住心里盛开的花。朗朗书声在,希望便会一直在。相信不久后,我们定会战胜病魔大获全胜。而那时,想必油菜花早已都开好,伴随着杏花微雨,我们定不会辜负这个踏青的时节。而当你路过“春风百里汉中城”时,请为一个叫“南郑”的地方停留驻足,她是我的家乡,没有雾霾与喧嚣,有的是美景与内心的祥和。请邀三五好友,置身其间,品茗赏景,诗和远方就在眼前。
或许这个庚子年开始会很难,可却教会了我们珍惜。它也把我们中国人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心怀热爱,携手向前。愿每个人在灾难结束后,皆可穿越人海去拥抱春天,亦愿祖国山河再也无恙!
作者单位:大河坎中学
责任编辑:宋丹丹
编辑:吴 娟
审核:靳 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