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非“借”不能读也?书非“买”不能读也?
“书非借不能读也。”出自袁枚的文言文《黄生借书说》。
有一个叫黄允修的读书人去借书。随园主人袁枚把书借给他,又表明了自己对看书的观点:书如果不是借来的,人们就不会好好读。所以要想看书,非借不可。
随园主人袁枚认为不是自己的东西,必定担忧别人逼着取回,所以借的书必定快快地读。如果是自己买的书,已经是自己所拥有的东西了,必定会捆起来放在高处,搁在藏书的架子上藏好,心想改日再看吧!
而我认为书非“买”不能读也。特别是给孩子的书!
一本书被如何对待,读书习惯和读书精神说了算。
如果一个人只是心血来潮想读书,没有持之以恒的读书精神,我相信即使是借书,别人给他规定了短暂的归还期限,也救不了这“三天热乎气儿”的状态。所以,能否认真读书,不是借书或买书决定的。
如果一个人正从“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状态向“天天打鱼”的状态转变,我倒觉得买书看可以促进他完成习惯的进化。
拿出一些真金白银,一件事情就和自己的实际利益挂钩了,如果自己不“全情投入”,最后落得“事财两空”,会算账的都明白,钱变成了书,所以要让书变成脑中的财富才划算!
对于儿童的读书习惯培养,买一些好书放在家里,空闲了让娃读几页,时间的利用更灵活更充分,比借书看心里更踏实。
清朝的书太贵,买不起!
袁枚生活在清代,清朝的书是很贵的奢侈品,一般家庭买不起,不得不借。
清代前期银价和文钱兑率较为稳定,到咸丰以后,文钱就变得不值钱了,一两银子可以兑到一千七八百文甚至两三千文。
很多学者都统计过清朝后期每册书的均价,得出来的结论是一册80文左右。
也就是说,清朝后期,平均一册书,相当于2018年的三四十块钱左右。
实际上,那时候因为排版和纸质问题,一册书容量是很有限的,也就是薄薄的几十页,所以那时的一部书会分成很多册,一部书一共要花一两百文钱才能全都买下来。与现在字数相当的一本书,放在清朝后期,则至少需要三四百文钱,相当于现在的150-200元。
现在的书虽不能说便宜,但和清朝相比,寻常百姓还是买得起的,所以对于爱书之人每年也应该有一笔固定的花销放在买书上。
童书市场近些年更是蓬勃发展,有很多书制作精良,让孩子拿着就会爱不释手,所以为孩子买书看应该已经成为更多爸爸妈妈们的养娃必备经历之一啦。
买书,为精读!
精读,应该在对书籍有了整体感知的前提下,锁定重点,反反复复,琢琢磨磨,甚至咬文嚼字。
所以,书籍的第一遍阅读绝大多数不是精读的状态,从第二遍阅读开始才有可能找重点,细品味。
如果是借的书,借阅期限一般只有两周的时间,我们很难实现通览全书又精雕细琢。
买的书就不一样啦!第一遍想怎么读就怎么读。通读、跳读、部分读……过足了阅读之瘾再说!这第一遍之后我们才能对一本书有所感觉,才能确定这“恋爱”要不要继续谈下去?
买的书大可放心!“爱人”就在身边。而借的书就不好说喽!
小孩子读书更是如此。猫一天,狗一天的。一本书今天可能读两下就放下了,过了一段时间,他可能因什么事情又触发了对这本书重新阅读的欲望。所以,给孩子的书都要统统放在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有一次火山爆发。
只有在自己的书上才能划重点。
很多人读书时做摘要,做笔记。认为重要的章节和段落要勾画。在书眉和空白的地方写批语。随时写下读书心得体会。
借来的书能这样吗?
台湾著名的文人李敖读书方法更是奇特!读一本书就要把它“大卸八块”,分类收藏。所以李敖每次相同的书至少买两本。
借来的书能这样吗?
所以,书还是非“买”不能读也!用一些金钱去买书,把书变成我们的精神财富,这样的投资很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