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创咏怀为题组诗 写尽人生无常 李白 陶渊明都源于他
大家都曾听说过李白,陶渊明的诗集,但你知道这二人的诗集都是由一人开创出来的吗?今天小编就带你来了解一下开创咏怀为题组诗先祖。
如果说阮籍从买醉佯狂到求仙遁世都有过失败纪录,他的为人也曾为人所争议的话,那么作为文学家的阮嗣宗便要成功得多了。他一生作品甚丰,诗文兼擅。诗长五言,文以《大人先生传》、《达庄论》最著名,至今犹有《阮步兵集》传世。他的诗与文不但使那个时代包括司马昭在内朝野士人为之折服,而且为后世所推崇,尤其是他的八十二首《咏怀诗》成为中,文艺批评史上的一个“热门话题”一直持续了上千年。在这1点上,中国诗坛能与他比肩的人物并不多,至若与“各领风骚三五天”的当今诗坛之天才们来比,就更不可同日而语了。
《咏怀诗》现存八十二首,以五言为形式。从诗歌内容和特点来看,这批诗应该是阮籍成名之后较长时间创作的集成,因而吟咏的题材、范围都很广,既有自咏自叹之作,也有赠人或酬答之句。例如咏怀诗其三十九首便是在司马昭遣兵伐蜀时,晋玄学。以思辨哲学为特征的玄学继承庄老,崇尚以无为本。反映在文学上,则主张“书不尽言,言不尽意”,进而达到“得意忘言”,“得意忘象”。通俗地说,就是用语言表达想不必非要和盘托出,明明白白,只要通过物象的启示向深处思索品味,自然会领会到全部的意趣。既然其意已得,那么语言本身自然可以忽而不计了。
陶渊明的“但得琴中趣,何劳弦上声”。嵇康的“口不尽味,乐不极音”,王弼的“重画以尽情,而画可忘也”。我们可以惊喜地发现,那个时代的审美感受、美学观点居然已经相当地接近美的本质了。“得意忘言”是魏晋之文学观,而《咏怀诗》正是这一观点的成功的实践。反映在八十二首《咏怀诗》中,“得意忘言”使阮诗除了善于比兴手法之外,还显示出许多与众不同的特色。一是用典变化。诗歌用典言简意赅,引人入胜。阮籍不但用典极多,而且信手拈来,只求意会。
如“高鸟翔山岗,燕雀栖下林”(《咏怀诗》之四十七)一句就含了两个故事。“高鸟”指《吴越春秋中范蠡劝文种大夫“高鸟已散,良弓已藏”。叫他急流勇退。“燕雀”则是《史记陈涉世家》中陈胜那“嗟呼,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的千古绝叹。只要我们不拘泥于文字表面的意义向深处探索,便可以体味出作者那既有不安苟且,欲济生经国的雄心,又惧怕最终成为被丢进鼎锅烹了的“走狗”那种曲曲宛宛的真情。“情感多哀乐同时而发”,是阮诗的又一个特点。
在《咏怀诗》中,忽喜忽哀、忽怒忽乐,亦喜亦哀,亦怒亦乐的情感奔突澎湃,毫无遮拦地流泻,形成了强烈的艺术感染力:“悦怿若九春,馨折似秋霜”,“远望令人悲,春气感我心”,“松柏郁森沉,鹂黄相与嘻”……感情的大起大落,跌宕起伏。使人不能不为之感染,共鸣,颤动,震慑!在这里,理性的“内在逻辑”是找不到了,我们寻找到的,只能是一颗被感伤,悲痛恐惧,爱恋,焦急,忧虑,渴望,绝望,欲求解脱而不能,逆来顺受又不适应等各种巨大的矛盾共时煎熬的苦难灵魂。
以自己的心灵做弦,倾注全部的情感弹出这一首:《咏怀诗》,这便是阮诗同后来的同时充满玄学意味的“玄言诗”有天壤之别的关键之所在。写诗如此,作赋亦一扫汉赋的铺张华饰,写出了犹存“骚赋之遗则”的《东平赋》《首伯山赋》《清虚赋》等一批佳作。这些作品有的绘乱世之景“其土田则原壤芜荒,树艺失时畴亩不群,荆棘不治”。《东平赋》)有的刺谋筋之人:“彼背般而从昌分,投危败而弗退。以进而不合兮,又何称乎义?与他的诗歌相比较,阮赋则显得尖刻,明快,颇有嘻笑怒骂、入木三分的特点”。
至于他的散文代表作《大人先生传》将庄老思想推向极致之后,更是对神权、君权、名教、礼法一股脑儿给予了否定,甚至连上下古今也不承认:“天地解兮六合开,星辰陨兮日月颓。我腾而上将何怀?人间天上剩下的只有虚无。唯虚无便应该无为,无为则无不为,一切就好了。应该说这是忧愤无端,慷慨任气的阮籍思想风魂的另一方面,也是阮籍的特征。
小编觉得,这确实是写出了阮籍独有的特征,也体现了他的风魄,更加说明了当时他的社会处境,不愧是一位风流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