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县老家的杨絮 想说爱你不容易
文:朱迅翎
图:愚伯的自留地
《沁园春·杨絮》 五月苏北,千里杨树,万里絮飘。望沙河两岸,白絮茫茫;大河小沟,顿失滔滔。絮随风舞,入门钻窗,欲与飞雪试比高。几日来,看白装素裹,分外缠绕。大街小巷行人过往,怎堪其扰!精致沛县如此多娇,引无数男女戴口罩。惜汉皇高祖,略输远见;政府领导,快出高招。一代天骄,男女老少,只盼沛县杨絮别再飘!
五月的沛县,杨柳青青,杨絮飘飘。
每当五月,大街小巷,村道巷尾,河叉沟渠,朗朗天空,飘飘洒洒,似春雨,像雪花,点缀着火红的五月,岁月的留痕,季节的絮语。
“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抛家傍路,思量却是,无情有思。萦损柔肠,困酣娇眼,欲开还闭。梦随风万里,寻郎去处,又还被莺呼起。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落红难缀。晓来雨过,遗踪何在?一池萍碎。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对于杨絮的描述,宋朝的苏轼跃然纸上。
人类在发展,社会在进步,随着生态环境的变化,树木的繁多,杨絮,已不再是“吹不少”,而是“吹又生”、“吹不尽”、“吹又多”。不仅柳树上生柳棉,梧桐树生“桐棉”,杨树上生“杨花”。柳棉、桐棉、杨花交相辉映,寻寻觅觅、懵懵懂懂、忧忧痴痴,空灵的风用满腔的暖意在大地上铺下了毛茸茸的地毡。
街道旁,院落里、田地中、房间内、村庄外,甚至你意想不到之处,也随时可以看到杨絮不请自来的身影。
飘在脸上,浮在身上,麻麻的,痒痒的,有人感到不舒服,拼命的用手驱赶;缠缠的,棉棉的,酥酥的,别有一番感觉,叠加的风雨,复制的季节,触摸了季节。
梦幻般的杨絮,很美,但会致使很多人皮肤过敏,看来,生活中的有些漂亮,并不是人所迫切需要的。
但不管你对它的态度如何,它依然每年不变的存在,哩哩啦啦的整个五月,都象一场下不完的缠绵初雪。
取景人生。我喜欢摄像,往日拍花,花很清纯,如今拍花,花瓣、花蕊、花的周围蒙上了一层弦晕,笼罩上一层飘渺,如今,我拍杨絮,却发现:尽管它有朦胧之美,但想爱它却不容易。
方寸天地。我喜欢写生,往日将画夹一支,用拇指作一标尺,顺差拇指所示方向看过去,那麦垅、麦叶、麦杆、麦穗,杆是杆,叶是叶,穗是穗,如下,那一丝丝,那一缕绿灯,那一朵朵杨絮,在麦垅里奔跑、滚动,它跳在麦叶、麦杆、麦穗,在那上面舞动、翩翩起舞,但农民说,杨絮,会导致正处于盛花期的小麦大幅减产。
再到沟、渠、河边、小溪,走一走,看一看。一道道,一片片,杨絮浪花,在故里阳光的映照下,波光粼粼,熠熠生辉,小河、小溪披上了盛装,吸引了不少游人,驻足欣赏,流连忘返,只是这种貌似诗意般的场景,给人们健康和环境带来的负面影响不可小觑。
沛县的五月,注定是一个缠绵到让人烦恼的季节。
只是,很多外出务工的中青年,像被飘散的杨絮种子一样,已经在陌生的土地上生根发芽,故乡的杨絮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期而至,而我们却早已经变成了一个陌生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