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少女梦中一个浪漫 温暖的布拉格!
当天文钟的钟声响起的时候,我正走过布拉格广场。向天文钟奔跑而去,一群白鸽从身旁飞过,我踮起脚,在上千人群中仰望这座已有六百多年历史的大钟。天文钟上,那十二尊精美的耶酥门徒像从钟旁依次现身,六个向左转,六个向右转,随着一声雄鸡的鸣叫,窗子关闭,报时钟声响起。几乎被这一刻所感动,我终于到达捷克,站在了天文钟之下。这是在学生时代无比向往的国度——从昆德拉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轻》到菲利普·考夫曼的电影《布拉格之恋》,捷克在我的印象里无疑是一个浪漫温暖、随性不羁的波西米亚国家。
早在9世纪,普热美斯家族在波希米亚地区建立起了王国,并修建了布拉格城堡。500多年后,普热美斯家族最后一个王离世,奥地利人并没有带来骁勇善战的奥匈帝国铁骑,而是悄悄地以王室身份入主皇室,直至20世纪初。上帝对捷克似乎特别偏爱。这个地处欧亚大陆中心的重要国家,却鲜有硝烟。冷兵器时代的小打小闹几乎是不留痕迹的,甚至于战火燎原千里之外的马丁?路德的宗教改革,也没让捷克人流多少鲜血。二战时期,邻国波兰被炮火轰炸得焦土遍地,而布拉格,却仅只经历了三天的巷战。
于是,捷克便成了如今的捷克,一切都保存得近乎完美,让无数人魂牵梦萦你的童话之国。来到布拉格的时候正遇上连续的阴天,乌云密布的天空却丝毫不影响老城广场的热闹。在布拉格广场中心古老的石板上,每天都可以看到都有流浪歌手在演唱,灵活的手指在电子琴键上跳跃,低沉性感的嗓音通过麦克风从音响里传开,吸引着路过的捷克青年、旅人席地而坐,在每一首曲子结束后都欢呼拍掌,俨如一场小型演唱会。
走进天文钟旁的彩色房子群,古老的巷子里开满了小餐馆。捷克人对啤酒的热爱似乎更胜于咖啡。只需要30到40捷克克朗一大杯的啤酒,让人们无法抵抗。无论餐馆里外,总能看见拿着金黄色啤酒的开怀畅饮的人,品尝啤酒,这是在捷克必定要做的事情。巷子里除了餐馆外,在橱窗里展示的各种木偶的店总吸引着路人的目光。布拉格被称为“世界木偶艺术之都”,从上世纪未开始,每年都举办世界木偶艺术节,来自全世界的艺术家都会在这登台表演。走进一家木偶店,长着长鼻子的黄衣服、绿裤子小男孩的木偶一下子被认出来,店员取下一个30厘米高的木偶,手灵活地拉扯着木偶身上的线,一个“匹诺曹”马上手舞足蹈了起来。除了匹诺曹,店里还有各种耳熟能详的木偶:哈利波特、白雪公主、加勒比海盗……从手掌宽的小木偶到半人高的大木偶,每一家木偶店都像是一个小型博物馆。
出门半个多月,在好几家木偶店里总能听到亲切的乡音,看来木偶的价值不便宜嘛。走出木偶店,随着人流走到巷子尽头,隔着马路的对面就是著名的查理大桥。中世纪骑士们走过桥梁的威武场景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熙攘的人群和数不尽的在桥上摆摊的街头画家。这座欧洲最古老最长的桥上有着30尊圣者雕像,都是出自捷克17到18世纪巴洛克艺术大师们的杰作,被人们称为“露天巴洛克塑像美术馆”。传说只要用心触摸石雕像,便会给你带来一生的幸福,如今有些铜像的某些部位已被游人摸得发亮,不过这些摸得到的雕像大部分都是复制品,原件已经移至博物馆内了。
查理大桥上特别热闹,这里是卖艺者的天堂。每隔几步一个乐队,曲风各异,年纪跨度大,颜值参差不齐,喜欢的话买上一个CD,万一以后人家红了呢?桥上最多的还是画家摆的摊子。一路走过去,各种人像画风都有,每张的价格不便宜,而且生意看起来很好的样子。我承认我有那么几分钟想过要黑在捷克,在街头帮人画人像画发财致富好了。桥的尽头,还是一排排彩色的房子。一直往上坡走,大概走上二十分钟才能到达城堡。
事实上,在布拉格三天,我上过两次城堡。可是天气并不好,打着伞在城堡里乱转,除了人还是人,那是我半个月以来看见最多人的地方。黑压压的一片,连举起相机拍照的欲望都没有。特别喜欢在街头看人家表演做泡泡。这个留着一头常常脏辫的男人,为小女孩弄出一个又一个的大泡泡。我喜欢欧洲这些至少会付出行动来希望得到酬劳的行为,而不像国内,四肢健全却向人伸手乞钱。
如果你够文艺懂艺术,在布拉格,走到哪里都是博物馆。一个人旅行最大的不好就是,要一个人吃饭。每次在餐厅里,人家问你几位的时候,回答一位,是最尴尬孤单的。城堡里让我最感兴趣的是站岗的士兵。临近黄昏的时分登上天文钟塔。从塔走出观景台的门很小,观景台只能容纳一个半人走。在塔顶走一圈把布拉格360度看完,得有耐心,跟着人流慢慢转。身为一个首都,居然没多少高层建筑,满目的红瓦房子高低起伏。每逢正点之前,天文钟下总会聚集一堆人,等着正点的报时表演。从塔顶看下去,人还真不少呢。
如果说,我去布拉格的第一个理由是去看天文钟,那第二个理由,必定是为了Dancing House。大学的时候读的是环境艺术设计,所以建筑对于我,有着着魔般的吸引力。这座在建成时备受争议的房子,在现在,居然成了一个景点。Dancing House是由加拿大知名建筑师法兰克·盖瑞,与捷克建筑师弗拉多·米卢尼克合作设计的。房子造型充满曲线韵律,蜿延扭转的双塔就像是两个人相拥而舞,因此被称为“跳舞的房子”———左边是玻璃帷幔外观的“女舞者”,上窄下宽像舞裙的样子,右边圆柱状的则是“男舞者”,所以又有人以著名的双人舞者金姬·罗杰斯及弗雷德·阿斯泰尔将大楼命名为“金姬和弗雷德”,两栋建筑物像极了他们舞影婆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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