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多久没有在门口看到月亮?
蒋勋即将71岁生日。
他满头银色卷发,精神矍铄,一字一句、不紧不慢地将他的生命体验和眼中的美向我们娓娓道来。
31.8这个具体到小数点后一位的数字是蒋勋口中所说的“恋爱、结婚、生孩子的年龄”。40年前,蒋勋差不多这个年龄的时候,刚从巴黎大学艺术研究所读完书回到台湾,由《雄狮美术》主编辗转到台湾大学任教。这位生于西安、长于台湾、学于巴黎的画家、诗人、作家似乎血液里就流淌着传统的东方古风,又经西洋艺术训练和熏陶,才有了今天的蒋勋。用挚友奚淞的话来说就是“藏在蒋勋内里的,是一个可以高歌、可以挥泪的少年形象。”
在远赴巴黎之前,蒋勋最早在文化大学研读戏剧,而当时的戏剧环境使他的美学理念大为落空,失望之下,又经家人坚持,改读历史。这样的经历让蒋勋不再只停留于少年时期对文艺爱好的主观浪漫,而是走向更加客观的艺术史研究。
在故宫博物馆两年的“学徒式”经历,跟随那志良、庄严、李霖灿等宿儒进行研究,使蒋勋对文物拥有理论之外的情感。对他来说,历史不再空洞,这也奠定了他的美学基础。
很多人都是因为蒋勋说红楼梦而最初认识蒋勋,甚至视其为偶像,林青霞就是其中之一。她最初因听了朋友送的蒋勋讲红楼梦的光盘而深受触动,后来趁每星期回台湾探望父亲时去上蒋勋的课。在《联合报》的采访中,她还称“老师还是我的半颗安眠药。因为听老师讲《红楼梦》的光盘,心里很安定,就容易入睡。”
蒋勋与林青霞(图片来源:《蒋勋说红楼梦》)
蒋勋十二三岁开始读《红楼梦》,因为读得入迷,功课一塌糊涂,因此被家里禁读了一段时间。这是他最开始不想开讲的原因。后来想讲了,大概是想开了这种私密情感也可以和更多人分享。对他来说,故事甚至比研究更重要。
“最早喜欢看《红楼梦》手抄本的人或许不在意他是不是文学,它会不会被放到文学系去作为研究的对象,重要的是它那么好看,好看到你十二岁看它,三十岁又看它,四十岁还看它。在不同的年龄去看《红楼梦》,感受不同,但是都‘好看’。”
蒋勋说,每个人都能在《红楼梦》的人物中看到自己,即使是恶棍薛蟠或贾瑞。林青霞曾在上世纪70年代的经典电影《金玉良缘红楼梦》中扮演贾宝玉,但听蒋勋讲《红楼梦》,则看到自己年少性格中敏感、别扭有林黛玉的某个部分。
《金玉良缘红楼梦》剧照
除了说红楼梦外,蒋勋说唐诗宋词也深受欢迎。从唐诗到宋词的演变,蒋勋解释为“因为唐诗的成就太高,变得高不可攀,于是就有了民间创造出的宋词。”
宋朝也有人写诗,只不过宋词的成就更高。听蒋勋说宋词,似乎对亡国君王李后主更多了一份理解,对宋代知识分子的分裂个性、宋代人所追求的从容和豁达多了一分认识。
最具代表性的要数写下“日啖荔枝三百颗,不妨长作岭南人”的苏东坡。“苏东坡被下放后,他会觉得荔枝很好吃,这对做官的人也很重要,它意味着人活着不全都是政治的内容,有一天你不能从事政治的时候,还有别的事情可以做。比如写一篇洋洋洒洒的文章,告诉人家荔枝多好吃。”这是蒋勋觉得宋朝最可爱的部分。
如今的社会和职场似乎缺乏了宋朝那最可爱的一部分,蒋勋提出“职场高层回家,应该有个宋代的空间给他”。
这个“宋代的空间”实在精妙。相比物理空间,他指的可能更多是一种美学空间甚至心理空间,一个可以释放压力、保存更丰富生命力的空间。
莫奈爱画盛开的莲,而唐宋则更注重“残荷听雨声”,这是东方美学中独有的“缺失之美”。我们总在繁忙的大都市和乡野田园之间游离,尝试找到一个平衡,让自己慢下来,将宋朝的洁净和现代的极简主义结合在一起,试着像宋代人那样去生活是很多现代人的理想之一。
蒋勋的艺术启蒙者是母亲。“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遇见比我母亲更会讲故事的人。”可他却又说“母爱真是暴力”。蒋勋母亲临终时,他一直把母亲抱在怀里,希望她不要走。“最难告别是父亲母亲,但也就告别了,现在是要和相处了几十年的身体告别。”人生就是船过水无痕,告别中也有喜悦。
09:59影片由Lens出品,雷克萨斯赞助
在人间缺乏温度的现代,或许我们该慢下脚步,以东方美学的角度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在不同的空间转换自己的角色,感受不同环境带给自己的氛围,便能在门口看到月亮,在所谓“无尽的空虚”中找到热泪盈眶的慰藉。
片中出镜的全新雷克萨斯LS,作为人类生活的“第三空间”,带给人们的已不仅是出行需求上的满足,还代表了人们的生活态度,从每一处细节关怀驾乘者的身体体验和精神感知。我们时而在汽车中独处,和自己对话;时而汽车还见证了我们重要的人生时刻。
全新LS源自东方文化的“兼得”哲学,让流畅动感的车身姿态与宽适空间和谐统一,在动静之间散发无穷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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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空间中,独享属于自己的时光,去感知万物、品读生活,不要让焦灼和空虚,打搅本属于你的精彩。
(部分图片来自网络)作者:庞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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