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五千年的中秋节传统习俗
赏月是中秋节的一项重要习俗,也是我国最著名的节日之一。在这些赏月活动中,主要是宋代、明代宫廷和民间规模较大的咏月诗。又指八月十五看月,民间的中秋赏月活动大约开始于魏晋,盛于唐朝。
月亮在中秋时最亮。
旧历秋天的七八、九三个月在八月份,八月十五的满月被称为“中秋月”,日本被称为“十五夜”,中国被称为“中秋节”。
赏月是在旧历的基础上进行的一种仪式,它根据月亮的满月来设定日程表,这与现在的日程表有很大的不同,赏月的日子也因年而异。古代中国就有赏月的习俗,《礼记》中也有“晚暮落月”的记载,即祭拜月神。
赏月的习俗来源于祭月,严肃的祭祀变成了娱乐。
魏晋南北朝时期,民间的中秋赏月活动也开始了,但尚未结束。到了唐代,中秋节赏月、玩月盛行,很多诗人的名篇中都有咏月的诗句。到了宋时,形成了以赏月活动为主的民间中秋节,正式定为中秋。有别于唐代,宋代赏月多为伤人之物,常用阴晴圆缺来比喻人情世态,即使是中秋之夜,月色明媚也掩盖不了这种伤感。但对宋人来说,中秋也有另外一种形式,那就是中秋是一个世俗的喜庆节日:“中秋前,诸店皆卖新酒,归家结饰台榭,乡民争占酒楼玩月,歌舞争千里,嬉戏连坐至晓”(《东京梦华录》)。宋中秋夜是无眠之夜,夜市通宵营业,玩月游人,达旦不绝。月明时,为什么要赏中秋呢?
欧阳詹在《玩月》诗序中对此作了解释:“月为玩乐之所,冬则繁霜过寒,夏则蒸云过热,云掩月之所,霜侵人身之所,蔽人之所。秋季为时节,后夏先冬,八月为秋,季始孟终,十五夜之间,有月。稽天道,则寒热同分;取月数,则月圆.”以当今的科学观点来看,这种解释是有道理的,因为在秋天中期,北方的干冷气流迫使夏季一直盘旋在我国大部分地区的暖湿气流退却,空气中的水汽减少,天空云雾减少,从而出现秋高气爽,夜空清澈的天气,使月亮看起来分外明亮,让人有一种月到中秋分外明朗的感觉。
除了自然因素,人们选择一年中“中秋”前后赏月还有历史原因,早期的祭月选择是在秋天,当人们的注意力集中在月亮上时,便能充分领略月色的习性。此时上流社会对月亮的认识开始趋于理性,不再单纯崇拜月亮,逐渐把月亮作为一种自然美景来欣赏。这种心理叫做“美”心理。在古代赏月诗中,常常出现桂树、白兔、嫦娥等意象,可见古代赏月诗对赏月风潮的强烈影响。这些意象在古代赏月诗中屡见不鲜。
据说古代天空中有十个太阳,被烤得大地冒烟,海水干枯,百姓看起来无法生存。后面还有一个英雄,叫后羿,他登上昆仑山,运足神力,拔出神弓,一气射出九阳,为世人所敬爱。
不久,后羿有了一位美丽善良的妻子,名叫嫦娥。那对夫妻非常恩爱。某天,后羿到昆仑山来拜望朋友,碰见有此行经过的王母娘娘,便向王母求取不死药,服下,便可即刻成仙。所以后羿舍不得丢下妻子,只好把不死药暂时交给嫦娥保管。嫦娥把药藏在梳妆台的百宝箱里,没想到被狡猾的蓬蒙发现了。
三天后,后羿外出狩猎,蓬蒙带着宝剑闯入后院,逼嫦娥交出不死药。至关重要的是,嫦娥一口就吞下了不死药。嫦娥吞下不死药,然后又从地上飘落下来。因为牵挂丈夫的嫦娥,便飞到离地球最近的月亮上成了仙。悲伤的后羿,仰望夜空,苦苦呼唤爱人的名字。这时他惊奇地发现,今天的月亮特别明亮,而且有一个像嫦娥一样摇晃的身影。后羿赶忙派人到嫦娥喜爱的后花园里,摆上香案,放上她平时最爱吃的蜜食鲜果,遥祭嫦娥守月宫。大家闻到了嫦娥奔月成仙的消息,也纷纷在月下摆香,向善良的嫦娥祈求平安祥和。此后,中秋节赏月的习俗便流传至民间。
中秋之夜,月色皎洁,古人把圆月视为团圆的象征,因此,又称八月十五为团圆日。从古代开始,人们经常用“月缺”来形容月圆时的喜怒哀乐。游历他国,更是寄情于月。唐代诗人李白的《望月》、杜甫的《露从今夜白,月从故乡明》、宋人王安石的《春暖花开》等诗,都是借月表达思念之情。
周王朝每年中秋之夜,都要举行迎寒祭月。把月饼、西瓜、苹果、李子、葡萄等时令水果放在一起,月饼和西瓜绝对不能少。这西瓜也能切成莲花。
从隋唐开始,人们对月相对象的认识变得更加理性,月相的神圣性逐渐消失。这段时间皇家也逐渐失去了祭祀月神的权利。对一般人而言,月亮不再那么高。唐人心境浪漫,亲近自然,虽然唐人并没有中秋,但是中秋赏月却成了文人的时尚。清秋月色,是人们赏心悦目的自然景致,吟诵着中秋月色华章,绝妙绝伦。而到了赏月的习俗盛行,中秋节就正式形成了。赏月,当然不能说是从唐朝开始的。尽管古时候人们对月亮的崇拜比较多,但是在崇拜的过程中,也可以感受到月亮的美。还有一首词留在《诗经》里抒写温柔的月色,《晨风-月出》里有一首诗:月出皎洁,君子兮。
古诗十九首中也有这样的记载:月明之时。只是到了魏晋南北朝,才有文人玩月,成为一种时尚。这些崇尚自然、超然于外、率真任性、赏心悦目的魏晋风流之士,“发掘外在的自然,发掘内在的情感。景物变得虚幻,也使人产生情趣。(宗白华《美的漫步》)他们游历于自然之美,寻求精神的归宿,万古如一的明月,自然成为他们的观赏物。南朝梁钟嵘的《诗品序》说:若乃春风鸟,秋月秋蝉,夏云夏雨,冬冬祁寒,有四候之感。四时之景已成为诗人、文士吟诵之物,秋月则成为秋的特色。唐代诗人欧阳詹在《玩月》诗序中说:“月可玩乐。玩月,击鼓谢赋鲍诗望之庭前,观之楼中,皆玩月。他说,在南北朝时期,谢灵运、鲍照、谢朓等诗人开始喜欢玩月,留下了不少玩月诗。在《昭明文选》卷30中,南朝刘宋鲍照的《玩月城西门中》被收为中秋赏月之作。
唐朝社会稳定,政治开放,经济繁荣,思想空前开放、自由,唐人也继承了魏晋时代的潇洒风度。这种盛唐气象使赏月活动更加风行,其中一个重要表现就是唐诗中有许多赏月诗,记载农历八月十五前后赏月的诗也突然间大量出现。查看全唐诗,唐八月十五赏月诗111首,均出自65位诗人。
从几首诗的描写来看,“八月十五赏月”是从唐初开始,士大夫阶层的普遍习俗。王建(约767-约830)“十五夜望月寄杜郎中”:“中庭白树栖鸦,寒露无声,桂花湿润。今夜月色已尽,不知秋思何处去?”“今夜月明人去楼空”这句话,点出了赏月是大家都在做的事,已经成为一种深入人心的社会风尚。
带着浓浓的乡愁,中秋赏月,期待重逢。赏月亮一般是亲朋好友聚会,吃饭聊天,文人对月亮作诗。另一种是独赏月色,独赏月色多为思乡思友之作。一般来说,一个人离开亲人,出差,面对月圆的月亮,想到家里的亲人也在欣赏明月,为月圆的人不圆而伤心,就把这一遗憾写进诗中。《望月怀远》张九龄说:“海无月,天无涯。情人怨恨,夜长梦短。王羲之《中秋节月下》:秋末秋初为素期,一年一度,夜半无云。久绝之地,高城下迟。人间有情,何处不相思。前半段写中秋美景,后半段写自己久远的边塞,月圆之夜无法和亲人团圆的愁绪离情,字里行间流露的是“多思多想”的情感。杜甫《月夜忆舍弟》云:“露从今夜白,月在故乡明。”又云:“飞月尽月尽,归故人折刀。”
白居易咏中秋诗尤多,题诗有“八月十五”、“中秋”七首,如《华阳观中八月十五日夜见月图》:“人间秋色好,欲邀同赏意如何?“华阳洞秋坛上,今夜的阳光照在这里。”写的是中秋月夜和朋友聚餐赏月。唐末和五代时期诗人殷文圭所作的《八月十五夜》,描写了一个人在中秋夜独自思乡的情景,开头两句是“万里无云惊九州,最团圆的夜晚是中秋”。其中“最团圆”即指月圆,也隐喻人们的团圆,是此时已有亲属团聚赏月的习俗。殷文圭在《八月十五夜》中说:“万里无云镜九州,最相逢中秋。”许多唐诗写到一个人在外乡,表达了不能和亲友团圆的悔恨之情,可以说,唐朝中秋习俗就是亲朋好友聚在一起赏月,其中心内容是赏月,亲友因赏月而来,又依附于赏月活动。如果没有赏月活动,就不会有凭空生中秋团圆的习俗。亲戚聚会的习惯自然源于“十五赏月”习俗,为后来的中秋节改称“团圆节”奠定了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