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哪个学生 没遇到过几个印象深刻的老师?
2018年9月10日,第34个教师节,特别的日子里,让我们一起感恩那些成长路上,给予我们希望和方向的老师!
无论你来自哪里,学历高低,或多或少总会经历十几位,甚至十几位老师,有些已淡忘在记忆里,但总有些让你印象深刻难以忘怀,其中有些可能给你带来举足轻重的影响,甚至改变人生轨迹,就像电影《放牛班的春天》里的马修老师。
故事发生在法国某个小镇,面对一群问题少年,校长哈森管理手法既简单又粗暴“犯错-处罚”、关禁闭。高压下的孩子愈发叛逆,直到马修老师的到来,用音乐打开孩子的心扉,用幽默和关怀发掘孩子的优点,尤其发掘了学生皮埃尔的音乐天赋,最终帮助他从一个孤僻叛逆的青年改变轨迹,成为一名著名音乐家。
你有哪几位印象深刻的老师呢?有像“马修老师”这样指引方向的么?不妨趁着教师节这特殊的节日,回忆下,对TA说声“节日快乐”。
老师是导航的灯塔
无论哪个阶段,一名好老师之于学生,除了传授看的见的知识,更是一种方向的象征,是一种指引的力量和导航的灯塔。做学生时期可能不懂老师的苦心,或许会抱怨老师的严厉,长大后才能明白个中深意
《无问西东》里陈楚生饰演的吴岭澜是二十年代清华大学的一名学生,一次考试结果出来后,他的实科属于不列,文科全部满分;但是在当时,最好的学生都会选择读实科,他并不想转到文科去,因此一度困惑于学业抉择。
梅贻琦老师找他谈话时,提出了一个问题——什么是真实?梅贻琦给他的答案是:“真实是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做什么和谁在一起,有一种从心灵深处满溢出来的不懊悔也不羞耻的平和与喜悦。” 1924年,泰戈尔访问清华,演讲的主题是“对自己的真诚”。正是两位导师的指引,促成了吴岭澜心态的最终转变,转学文科,后来成为清华大学的一位教授。并影响了他的一批又一批学生。
央视著名主持人周涛,是家喻户晓的金话筒主持人,但她与主持人行业差点失之交臂。周涛上高中时,她的目标是念新闻系或外国文学系,但班主任老师坚持认为她有艺术细胞,力劝周涛父母支持她学艺。当时,有人介绍了安徽省黄梅戏剧院的高院长,高院长告诉周涛的父母:“说什么都没用,我得先看看孩子,相中了我就教,相不中我不会教。”过了几天,周涛的父母带着她,坐火车赶到了合肥,高院长一看就非常喜欢:“这孩子我收下了!”就这样,周涛踏上了拜师的征程。
周涛不止一次对人说:“我特别特别感谢高院长,他全心全意地教我,没收过我一分钱,而且还要管我的饭!”当年的班主任和高院长就是周涛的指航灯。
今年2月,央视综合频道一档节目《经典咏流传》中,有位乡村教师梁俊和来自贵州山里的孩子们共同演绎的古韵小诗《苔》,打动了亿万观众,一夜刷屏朋友圈。“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仅20字的小诗一字千金,唱到许多人的心坎上。乡村教师梁俊和诗以歌,教孩子们把一首首诗唱出来,潜移默化地教育孩子的故事感染了许多人。还有非常多的支教老师,给偏远地区的孩子带去外面世界的精彩,带去希望。
家长们总说孩子最听老师的话,越小的孩子越是这样。是因为孩子眼中的老师往往很神圣,一言一行都为他们肯定,所以,一定要感谢那些带来影响的老师,使他们早就了今日的我们。
追忆我的老师
我也借此机会追忆几位我印象深刻的老师。我从5岁入学前班到大学毕业,十几年的学生生涯,遇到非常多的老师,有些印象逐渐模糊,有些却一直印在脑海里。
小时候父母离开江西跑到山东做生意,我跟着在那边接受了最初的三年教育。记得当时没什么幼儿园,只有学前班,也叫预备班,和我们家乡话“玉米”谐音,所以总说自己要去玉米班上课了。
幼儿园的孩童也有些自己的判断,那时小朋友总会议论隔壁班的那个老师比较漂亮,还会跳舞,但是我们班的老师比较会讲故事云云。故事的主角八九不离十唤做“王大娘”,王大娘赶集啦、王大娘回娘家错把西瓜当成孩子啦之类的,教生字也用小故事形式,比如“碧”字:“一个王大娘,漏着白腚子(山东话,屁股的意思),一坐坐到石头上”,让我们一下就记住在这个字。瞧,这些生动的表达我至今都记得,莫不就是真正的“启蒙教育”?
小学二年级回到家乡读书,当时的语文老师头发微卷、带着眼镜,板书、改作业及其仔细和认真,用非常正楷的字工整写评语,连用红笔圈个错别字都让人觉得非得画的圆圆的,让我一度以为所有语文老师的字都必须如此认真的印刷体。那位老师最初教写作文时,让我们对着电视看广告,然后复述下来,以此解决“无话可写”的问题,我现在这么爱看电视,估计也是那会落下的病。但观察和学习的习惯也这么保持下来了。
这位老师对我的影响不止于此,记得当时他特别为我们争取到一批课外读物:安徒生童话、格林童话,这在当时的乡村学校是很难得的,不是什么“正儿八经”做题啊、课后练习书,居然是些童话书。这些书在同学们手中传阅了好几轮。《幸运的套鞋》《海的女儿》《拇指姑娘》......仿佛引我们到了另一个世界,奇思妙想、脑洞大开,对哪一个孩子不是阳光般的存在?那是我第一次接触外国的文学,除了故事本身,让我们了解到其他地方的风俗和装扮,很好的激发孩子好奇心。
后面初中、高中老师非常多,暂且不表,那时正是似懂非懂的年纪,所谓叛逆时期,多少和老师对着干,直到进入大学,打开另一番天地。
记得我作为一个理科生被录取到会计专业,但最终报名时愣自己转到新闻学专业,好开心终于可以学自己心爱的文科啦。教新闻学的专业老师毕业于武汉大学,颇有那种文人风范,爱穿民国时期那种背带裤,面带若有若无的微笑,讲课和文风都颇趣,风趣幽默地针砭时弊,轻描淡写就把一个现象讽刺于无形中。他教会我新闻第一准则“狗咬人不是新闻,人咬狗才是新闻”,虽然现在没从事新闻相关工作,但这种这位老师。让我看到,作为文人,于社会的自处和清醒头脑。自然对我也是很有影响的。
你会偶尔想起你的哪位老师吗?会保持联系吗?特殊的日子记得特殊的“他们”,成长路上给予我们光明和方向,又目送我们渐渐远去的老师们。
用《放牛班的春天》里一句台词来结束:
每一颗心都需要爱,需要温柔,需要宽容,需要理解。每一个孩子都来自纯净无邪的地方,永远都应该是人间万分疼惜的珍宝。
感谢那些视我们为珍宝的老师们。